这还没完,他双腿腾空踩踏,如同踩着一道无形的台阶,身材冉冉上升,竟然再次拔高两丈!
“吹,你接着吹!”苏杭翻着都雅的白眼说:“除了下毒使黑以外,我想不到你打赢她的任何体例……”
走在前面的范四娘,不管是谁撞过来,飞起一脚就踢得老远。一个夹克男被她一脚揣在屁股上,哇哇大呼着撞上一颗白杨树,顺着树干滑下来后,转头一看是范四娘,当即满脸堆笑说:“哎呀,我说是谁的脚这么香……本来是范爷来了!”
两道迅捷的人影,腾空撞在了一起!
宫千阙人在空中,左手在右腕上一拍,长剑猛地一抖,剑尖如同蜂鸟翅膀高速颤栗,云山的鹰爪无处着力,一掌将剑身击偏擦肩而过,右拳直击宫千阙左肩。
他话音未落,就瞥见宫千阙身材腾空一翻,姿势转为头下脚上,双手握剑,双腿如风车扭转,带解缆体和长剑同时转动,卷起周边的飞雪,在高空中构成一道锥形风暴,连小树林里的世人,都能闻声吼怒的北风!
“小瞧人了吧?哥分分钟拾掇她……”
李棠溪袖手而立,青衫磊落,飘然欲飞,如谪仙普通超然出尘。
云山双手所戴的银色手套,是千机门路疯子的佳构。手套由高强度纳米合金,拉伸成丝后编织而成,与皮肤贴合得天衣无缝,手感柔若无物,强度可挡枪弹。
宫千阙右手斜举长剑,剑尖一抖以后,化成一道流光往前疾刺。身材如同被长剑动员,化为一道笔挺的青影,标枪普通向云山投射而去,恰是丹派剑法中的身剑神合一。
不远处的金鹰雕塑头顶,两道苗条的人影顶风而立,风雪不侵。
“流星剑!”
两人之间的空位上,片雪不落。雪花还在上空,便被无形的气势卷起,打着旋儿远远避开,在中间构成了一个临时通道,只要凛冽的北风吼怒。
陈紫藿在身后冷不丁地说:“哼!姓云的你别忘了,我们三个月以后!”
如果说龙神与剑仙之战,是暗江湖上的顶峰对决的话,那么云山与宫千阙之间,则代表了年青一辈的最强之战。
宫千阙的长剑借势一横,剑柄狠狠撞向云山手腕。云山右拳回收,错过剑柄以后再次出拳,宫千阙的左拳同时迎上――
“滚一边去!”范四娘没好气地喝骂道:“谨慎我揍到你妈都不熟谙!”
“杜老头你别激我。想当年我唐北斗一双铁拳,不也是打遍华北无敌手?”白胡子老头不觉得意,打着酒嗝说:“人老了就回家抱孙子,不争那些闲气。巨大魁首教诲我们说,天下是我们的,也是儿子们的,但归根结底是那帮孙子们的……”
南山之巅,风雪漫天。
一个彪悍如虎。
按这个趋势下去,局面会越来越偏向于云山。宫千阙不想打耐久战,一个回合比武过后,他把长剑望天一举,双脚运足真气,在雪地上猛地一顿――
云开最见不得藿辣子傲娇,嘲笑说:“哥前次能打败你,三个月以后一样能。”
一身玄色紧身装,内里披了件风衣的陈紫藿,俄然从天而降,一脚将夹克男再次踹飞,欣喜交集地搂着范四娘说:“四娘,我徒弟在那边。我筹办了帐篷,现在带您畴昔!”
砰!
一片凸出的绝壁之上,气度轩昂的云山,与丰神如玉的宫千阙,身隔数丈遥相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