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转移警方重视力,那还不简朴?比如说此次龙神与剑仙之战,再比如说一场莫名其妙的火警――这对善于杀人放火的青帮而言,的确是举手之劳。
东方白闻言,缓慢地扫了四周一眼。主桌位于大厅舞台中心,而卢敬亭大抵心知肚明要挨板子,为了本身的面子着想,连部下的四大金刚都安排在了其他桌,是以主桌上就这四小我,倒也没有泄漏风声的顾虑。
卢敬亭听得两眼放光,心说本身之前如何没想到?
当然,这统统都披着合法的外套。如同黄金标的东青实业公司一样,罗长文是一个投资咨询公司的总经理,合法地承接企业的拜托咨询,或者担负某些企业的投资参谋,其身家明净,连偷税漏税的案底都没有。
八面小巧的罗长文,摸不清对方秘闻,不动声色地满饮了一杯。黄金标对此视若无睹,转头说道:“敬亭,青帮在渝都的停顿,我不太对劲……”
有钱一起赚,没钱然并卵。如果有更面子支出高的事情,谁还情愿干这个?
渝都青帮老迈卢敬亭,为了宣布对渝心区的节制权,也为了向顶头下属邀功,明天特地在胜利碑最初级的渝都饭店,大张旗鼓地宴请来宾。
在宫万军的成心放纵下,警方尽管布衣安然不问帮派胶葛,导致青帮与汉留社的抵触如火如荼,争夺核心集合在两江交汇处的渝心区。
以他对黄金标的体味,这句大要上不轻不重的批评,实则隐含了极度的不满。若非他这个小舅子的干系,面对的奖惩恐怕远远不止于此。
“我们要让汉留社这个娘们,在大爷的身下颤抖哀嚎!”
“不能!”
东方白嘴角带着一丝随便的轻笑,不急不缓地开口道:“下策,调虎离山。汉留社不是借用警方力量对于我们么?找个机会转移警方的重视力,然后一举攻入汉留社老巢,毁灭掉对方的中坚力量,等警方反应过来时木已成舟,过后有罗少帮忙,再找几个替罪羊对付警方,题目不会太大吧?”
“感谢罗少。”东方白没有太热忱地回应,只是淡然地浅尝辄止。
“青帮威武,雄霸渝都,横扫江湖!”
对渝都青帮而言,这场晚宴也的确称得上首长来巡,因为卢敬亭宴请的主宾,恰是从东海来渝都观察和指导事情的黄金标。
面前的黄金标,只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他的嘴唇薄而无形,前额头发稀少,眉骨非常凸起,显得眼小而狭长――遵循姬牧野的科学相术,这类面相的男人,脾气打动易怒,且心机深重,心性凉薄。
“渝都的弟兄们辛苦了!”黄金标的声音不高,但中气实足,明显也是个练家子。
从地盘上看,渝都的地下权势中,青帮活动在长江沿线,而汉留社活动在嘉陵江沿线,二者节制的地盘大抵四三开,别的两三成零散地盘,则属于其他几个小型帮派的权势范围。
卢敬亭将比来跟汉留社的争斗,一五一十地做了汇报,一丝都没敢夸大或坦白。
金碧光辉的大厅里,黄金标坐在主桌上首,脸上挂着如有若无的笑容,眼神里偶尔闪过的凶光,却如同刀锋普通酷寒。他扫了一眼大厅里的青帮帮众,十余张桌子上座无虚席,冲卢敬亭点头道:“开席吧!”
罗长文的实在身份,风行的说法叫经纪人,传统的说法叫“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