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吴海清从大班椅上站起来,哈哈大笑。
吴海清伸手指导着云开,更加猖獗地狂笑着。过了好久,他还是按捺不住笑声,逐步笑得喘不过气来,笑得下腹涨痛,笑得满脸通红,笑得涕泪交集。
有人总结说,世上有四种男人最受欢迎,别离是高富帅、矮富帅、高富丑、矮富丑,以是高穷帅的云开并不受欢迎――起码不受男人欢迎,从吴海清的眼神里,他没有看出一丝丝欢迎的神采。
“你说我到底该如何呢?”云开挠挠后脑勺,头疼地说:“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们药剂科的孙晓晴你还记得不?本来筹办这个月嫁人的,多好的一朵鲜花啊,可惜我来这病院太迟了。两个月前她有身了,然后跟未婚夫分离了,她他杀得逞。当然,这事儿跟我一毛钱干系都木有,不过我刚来病院时啥都不懂,是晓晴姐手把手教了我很多东西。你说说,这么好的一个姑凉,如何就折在一个禽兽手里了呢?”
云开从速把腿从大班台上撤下来,揉着发麻的腿肚子,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忘了奉告你,实在,哥不是浅显的药师,而是一名毒师!”
“捐助?十万?”云开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好不轻易收住笑声说:“十万块钱,不敷某个禽兽的月支出吧?晓晴姐都他杀过呢,是不是太便宜那混蛋了?”
“不打自招啊!我刚有说过是你迷奸苏医师么?”云开摇点头,一巴掌拍开吴海清的手,径直朝办公室里间走去。
云开正气凛然地喊着,一脚踹开副院长办公室。
“抱负”两个字,在云开嘴里拖得很长,听起来象是“抨击”。
渝都第二病院的带领办公室,房门倒挺健壮,可门锁不大靠谱,云开揣着不锈钢捣药杵,往锁孔上一砸就断了。
云开的眼神变得象刀子一样锋利,嘴里却浅笑着说:“吴医师,你晓得么?实在我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好人,以是懒得管别人是好还是坏,不过有一点,忒恶感那些披着好人外套的好人,竟然敢跟我抢买卖,只要让我碰到,必然往死里清算!”
“哈哈……你……哈哈哈……你对我……哈哈……做了甚么……哈哈哈……”
“关上吧!”吴海清挥了挥手,才想起门锁被这混蛋砸坏了,恼火地说:“不消了!”
毫无自知之明的云开,跟高富帅东拉西扯一番后,俄然指着晕倒在沙发上的女医师,仿佛刚刚才看到似的,故作惊奇地问:“哟,苏医师?肿么在这儿睡着了?”
吴海清一边狂笑一边堕泪,一手捧腹一手扶墙,跌跌撞撞地爬出了他老子的办公室。
“吴医师这话,不明觉厉啊!我能够了解成威胁么?好可骇哇!”云开拽过中间的椅子,一屁股坐在吴海清劈面,两腿高高地翘在办公桌上,还不断地闲逛着脚尖。“趁便提示一下,这里临时还是副院长办公室,而不是院长办公室,别往你老子脸上贴金!”
吴海清冷冷地瞪着云开,云开毫不在乎地反瞪着。
“出去!滚出去!谁让你出去的?!”吴海清从沙发上站起来,回身冲云开吼道。明显锁好了房门,这小子是如何出去的?他下认识瞅了一眼门锁,那儿只剩下个通透的洞穴,不由得大怒:“你竟然敢砸院长办公室的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