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树根洞的绝顶,公孙晴的神采较着好了很多,已经坐起来在喝水了,不过看她坐的姿式,估计又被牟晨星用言语给刺激了。
南宫砚一转头看到秦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南宫砚放下棺材盖,走到那团焦黑的陈迹检察,却看到一片烧剩下的衣服,以及衣服灰烬里的一个正方形方块。
南宫砚举起手里的方形薄石片:“我拿到了。”
他滴出来的血并不太多,可石门上细碎的条线状斑纹里,血液却开端伸展开来,等流到右下角薄石片那边的时候,薄石片往里头陷了一寸,石门缓缓的翻开了。
南宫砚把手伸给牟晨星,牟晨星拿出一把匕首放到南宫砚手里:“划破你的手把血从这里滴出来。”
“血祭?”公孙晴刚才受了牟晨星一肚子气,这个时候抓到机遇从速讽刺返来:“你为甚么不消本身的血?为甚么要用南宫砚的?”
“哦。”南宫砚忙返身往石门走,却看到公孙晴已经在捣鼓阿谁薄石片了。
公孙晴将薄石片放入石门上的空缺中,却甚么都没产生:“你们找的东西是不是不对啊?”
跑了大抵三分之一的间隔,南宫砚听到前面有打斗声,再往前跑了几步,借着秦钺丢在地上的电光球的光,他看到背对着本身的一具焦玄色的尸身,这具尸身就在他面前被削掉了脑袋。
“秦钺!”
“你别过来!”牟晨星立即感遭到秦钺身上的气味不对了,有一股带着激烈歹意的阴气在秦钺的方向:“郭强!老郭!”
秦钺点点头,肩膀痛的他都有点说不出话来,可还是咬牙撑住了往内里走,树根洞太窄了,他站在这里就挡住了南宫砚。
牟晨星听到开门的声音对南宫砚说:“你是不是也感觉我是怕痛才让你划破手的?”
这个时候没有止血的东西,女尸的手也不晓得有没有伤到秦钺的肺,南宫砚直接拿过秦钺手里的匕首砍断了女尸的手臂,让女尸的右手持续停在秦钺的肩上。
“让我来尝尝。”牟晨星走过来,接过南宫砚递过来的石片,手指在上面细心的感受了一下雕镂的斑纹,又伸手去触摸了一下石门上的斑纹,这才将薄石片放进了空缺里,然后他的手指在石门上游走,摸到他以为是对的阿谁点的时候,他对南宫砚说:“借你的手给我用一用。”
这个红衣女尸不简朴。
秦钺固然搏命砍掉了红衣女尸的头,可本身也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