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法度在沙石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足迹,不过这些足迹在方朋友落下了下一脚以后,就完整的消逝了,与先前的消逝如出一辙,只是没有那种阴风吹过的感受。
伸手将插在胸口的箭羽抽了出来,带着滴滴的血丝,方朋友咬牙看了看手中的箭羽,没等看清,箭羽就化成了一缕青烟消逝不见了。
一阵刺痛从脚底传了过来,刺激着方朋友的每一根神经,双眉紧蹙,脸上的痛苦一览无余,低头看去,只能看到一片乌黑,却看不到本身的脚面,方朋友晓得,周遭的环境限定了本身的修为,神识没法扩大,双眼也如同瞎子普通,只能看到一片乌黑。
顺着河道往上一指,孟婆又说:“上一朵此岸花开在那边,不过着花不过半柱香,就消逝了,你想要找到此岸花,就要去那边。”
玄色的箭矢并非散魂箭,方朋友认识到本身是堕入了一个不着名的杀阵中,本身的统统修为在这里几近起不到任何的感化,俄然心中一动,喃喃自语起来:“莫非说这就是此岸花。”
孟婆的题目是方朋友从未想过的,稍稍愣了愣,点头不语。
“上仙是上古大仙,自我来此之前,就已经有了忘川河,历经千万载也不见水干,上仙要想晓得人间痛苦,还该归天间体味。”略微顿了顿,孟婆转头看着方朋友又问道:“上仙可晓得尊师为何要让众仙神历万载便要过一道循环吗?”
望着逐步远去的孟婆,方朋友没有追上去,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堕入了本身的深思。
过了很久,方朋友的眼神中的苍茫被刚毅所覆盖,迈步向着孟婆所走的方向而去。
过了很久,他才从打动中回过神来,悄悄的呆在原地,环顾了一眼四周,又回身面向分歧的方向,这才发明,本身几近被那一抹红色包抄住了,非论本身面向那里,那一抹红色都会呈现在面前。
分开后的孟婆并没有走得太远,到了桥的另一头,不知从那里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桥头,远远的望着方朋友,摇了点头,又笑了笑,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俄然面前一个火红色的亮点,呈现在了暗中当中,方朋友心头一喜,也顾不得脚下的疼痛,加快了法度,咬着牙不竭的向黑暗中那一抹红色走去。
“孟婆,我克日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望着火线的一片乌黑,方朋友拱手问道:“敢问孟婆,那上一朵此岸花是何时呈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