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叫军医来给陈公公把伤口包扎一下,必然要用我们军中最好的金疮药!”容朔叮咛道。
“公子!是血点儿来了!前面还跟着一队人马!”守在山洞门口的青荷欣喜的说道,“是至公子!至公子带着我们骠骑营的人来了!”
“父亲!你别活力,昭儿没甚么意义。”容悦忙劝道,“这件事情皇上必定会问的,现在连陈公公都存亡不明,比及了上都城我该如何跟皇上说呢?您尽快把那些下落不明的人弄清楚,将来见了皇上,女儿便把这些人的名单呈上去,该如何办,皇上自会决计。并且如此您也不会担太大的干系,对不对?”
容悦和容昭两小我则躲在马车里围着厚厚的狐毛毯子对着小泥炉喝汤取暖。
“昭儿,你说父亲此次能查明本相吗?”容悦靠在软枕上悠悠的问。
容朔还没说话,马车外边传来容晖的声音:“父亲,我们找到了陈公公!”
身后的人立即归去报信,容朔赶过来的时候容悦正拿着容晖的大氅往容昭身上披呢。
“所谓的失落,就是逃窜了。临阵脱逃在两军阵前是极刑。”容悦冷声说道。
“父亲。”容悦转头瞥见容朔,微微一笑:“还好,我们都还活着。”
“侯爷不消担忧,刚他们把咱家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包扎过了,传闻娘娘和世子爷没事儿?这可真是老天保佑啊!”陈存孝说着,双手合十朝着天空拜了拜。
“恐怕他已经猜到本相了。他但是久经疆场的人,那些弓箭,那些火药,如何能够是普通劫匪能拿得出来的?”容昭嘲笑道。
“是是是!娘娘您说的对。”
“娘娘放心,老奴必然把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陈存孝拍着胸脯包管。
陈存孝苦笑着朝着容朔拱了拱手,说道:“多谢侯爷体贴,咱家身上的血根基都是那些贼寇的,我也就是腿上中了一箭,不然也不能掉进沟里去……不过,也他娘的幸亏掉进沟里,不然这把老骨头就埋在这里啦!”
“血点儿?!”容昭直着脖子用心听。
“多谢娘娘体贴,老奴没事儿。”陈存孝说道。
“我们靖西候府的保护由我父亲去查,那龙禁卫内里的内奸就交给你了。”容悦说道。
“父亲,一千二百名保护,除了死的,伤的,那些莫名失落的人必然要把名单清算出来给我一份。”容悦裹着狐毛毯子靠在马车的角落里,淡淡的说道。
“好。”容悦点了点头,抬手扶着中间的青荷踩着厚厚的雪跟容朔容晖等人往山下走。
“说的没错。”容悦点了点头,自嘲的笑道:“只怕这又是一笔胡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