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错吗?你没有。是本宫错了。”周皇后嘲笑道,“本宫就不该对你抱有胡想,枉本宫费经心机为你铺路,而你呢?除了安闲吃苦以外你另有甚么本领?哦,对了,你喜好书画,就算是到了灾区也不枉到处网罗古书画,放着上万的苍存亡活不管,带着人跑去那些乡绅家里去寻觅你喜好的东西!你寻就寻吧,花银子买返来也就是了。却恰好要硬抢,你是皇子王爷啊!这么丢人的事情也无能得出来。皇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周皇后拍着桌子斥责道。
周皇后也正攒足了肝火等着赵淳返来呢,之前她筹算的很好,为了他用经心机铺好路,本来想着是让他这一趟做出点模样来给皇上瞧瞧,接下来等他的王妃生了孩子,便开端建议皇上立太子的事情。肃王已经失势,睿王喜好的是个男人,并且至今无子,以是只要简王不是太无能,只要他能做出点成绩来,这太子之位就是十拿九稳。但是算盘打得再好又有甚么用?她极力往上托的就是一堆扶不起的烂泥!
简王妃出身王谢王氏之族,对政治有着天生的灵敏感到,她早就通过娘家那边的传闻了赵淳在灾区的所作所为,她这一肚子的火并不亚于周皇后,是以见了赵淳一样没有好神采,只冷嘲笑道:“臣妾有身了瞒着王爷,不过是怕王爷去赈灾的时候牵挂臣妾和孩子,分了心神罢了。现在才晓得,王爷的眼里除了那些书画以外再无旁人,臣妾的死活不管也就罢了,连面前那些百姓的死活也不管,且得跑到那水深炽热的处所清闲安闲,耍王爷威风去了!抢人家灾黎家里的东西,也亏了王爷做得出来,不怕给孩子招报应吗?!”
“儿臣给母后存候,母后福寿安康,千岁千千岁。”赵淳恭敬地叩首。
“母后!”一声明朗的笑声从背后传来,把赵淳给吓了一跳。
赵润一向冷眼看着,内心对赵淳这般没出息的做法非常的鄙夷,但却不动声色。
出了凤阳宫以后,赵淳更加疲劳,一点活力都没有,低头丧冷静地走在赵润的身边。
“……是啊。”赵淳顿时又疲劳下去,低下了脑袋,像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
赵淳回到本身的王府见到王妃痴肥的腰肢,内心欢畅,便把外边的那些不镇静给忘了,忙上前去拉着王妃的手笑问:“竟然瞒着我,这都几个月了?我这当爹的还不晓得呢。”
简王赵淳却另有很多事情想跟周皇后筹议,求母后大人给指条明路,却无法周皇后已经起家往前面走去,看都不看他一眼。无法之下,他也只能跟肃王赵润一起从凤阳殿里退了出来。
赵淳被带回都城以后本来是想先觐见皇上的,但是皇上却并不肯定见他,只叫他有甚么事情去跟睿王说,这话让赵淳如遭雷击,看着前来传圣旨的张万寿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皇后内心腻烦之极,便把手里的茶盏放下,淡淡的说道:“没有甚么事儿,你们两个都各自归去吧。天热,每日的存候就免了。简王,你的王妃已经有了身孕,既然返来了,就在府中好好地陪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