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出去给容悦再次诊脉,说固然高热退了,但风寒邪气仍然没褪尽,娘娘还需持续用药,且悉心保养才行。这类话太医不说容昭内心也明白,只问:“你们只说说为何娘娘这会无端端的呕吐呢?”
两个太医一向对这位世子爷不满,此时也只是默不出声,陈存孝忙笑道:“世子爷说的是,老奴已经派人去上都城把悦妃娘娘抱病的事情禀报皇上,信赖皇上会有体例的。”
接下来的两天容悦的病情时好时坏,头一天早晨明显不再发热了,第二天下午又俄然发热,烧的头晕脑胀,汤药灌下去不过一个时候,发一身透汗体温降下来,人却更加委靡,仿佛连展开眼皮的力量都没有。
两个太医忙躬身应道:“容将军放心,服侍娘娘们贵体安康是我们的本分,我们必然会经心极力的。”
容昭悄悄地咬了咬牙,冷冽的目光缓缓地扫过面前的太医以及陈存孝和其他两个寺人的脸,方嘲笑道:“我们从西凉城一起走到这冀州行宫,刀光剑影都闯过来了,一场小小的风寒又能如何样呢?我信赖娘娘福泽深厚必定能闯过这一关的。再说了,如果娘娘在这冀州行宫里因为一场风寒而有个三长两短,只怕这个年大师都不好过吧?张太医,刘太医,陈公公你们说是不是?”
“这冀州不算是穷乡僻壤了吧?这城里也该有几个像样的郎中?从速的派人出去找,把这城里排的上号的郎中都找来吧。”容昭悠悠的叹了口气,“这冀州行宫到东上京皇宫一个来回少说也有五六天的路程,我们等得起,我姐姐这病可不能等。”
“呃,我们并没有这个意义。”张太医忙道。
当下,容晖带着人亲身出行宫,由行宫留守的寺人带路去二十里路以外的冀州城找郎中,天快黑的时候,容晖公然带了三个郎中返来。
陈存孝踌躇了半晌,方笑着问容晖:“容将军,这事儿您如何看?”
容昭朝着阿谁苏先生点了点头,客气的说道:“苏老先生好,辛苦你了。”
容昭缓缓地点了点头,轻笑道:“陈公公的确是聪明人,有事情及时跟皇上禀报,到时候出了事儿任务也担的小些,不错。”
容昭听了这话转头看了看容晖,容晖便暖和的朝着太医点点头,客气的说道:“这话也有些事理,我记得之前我伤了风寒也没胃口吃东西的。还请太医细心考虑用药,好好调度娘娘的身材,我们容家感激不尽。”
容昭讽刺一笑:“这不就结了?到时候外边的郎中来了,诊脉,考虑用药,最后药方剂还是要颠末你们二位过目才气上火煎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