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上听了这话,神采公然又和缓了几分,之前的肝火几近不见,语气也暖和了很多,“你找几小我把锦云宫清算安妥,再挑几个可用的人畴昔奉侍。”
“回皇上,臣感觉这是一些江湖权势在杀人灭口。”容晖说道。
皇上微微皱眉道:“这么晚了他来做甚么?叫他出去吧。”
皇上这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容氏兄弟,抬了抬手,说道:“你们两个,起来吧。飞云涧的事情朕自会酌情降罪,至于那些叛逃的人古怪惨死之事,就交给刑部去彻查吧。你们两个护送悦妃一起进京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朕就临时不究查你们二人的任务了。”
容晖给了银子,叫人筹办了一份简朴的晚餐来,便对容昭说道:“三弟,你吃完饭早点歇息,我另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能够返来的要晚一些,你不消等我。”
“是,这些事情交给主子,陛下就放心吧。”张万寿躬身说道。
听了这些话,皇上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昂首看了一眼张万寿,冷声哼道:“报仇?二十多条性命了,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刑部和处所上的那些官员都是废料!”
“谁呀?出去吧。”容昭还觉得是驿馆的属官又有甚么事情,便漫不经心的喊了一嗓子。
不管刑部和处所官员是不是废料,这话容晖和容昭都不敢接,张万寿也不敢猖獗,只等着皇上脸上的怒容平复了几分,方谨慎翼翼的回道:“回陛下,悦妃娘娘的病已无大碍,再过三五日便可出发解缆,算算时候差未几能赶在小年之进步宫。”
容昭首犯愁呢,房门被敲响了。
容昭听了这话差点乐了。心想你如果真的查明白了,老子岂不是太无能了?
小寺人承诺着下去,皇上又对容晖和容昭说道:“你们两个先退下吧。”
“呜呜――”牧羊犬用力的摇着尾巴表示反对,天儿太冷了,它才不想出去呢。
“大哥说的是。”容昭顿住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宫墙,轻声叹道:“这都快半夜了,我们住哪儿啊?”
“晓得了。”容昭把容晖送到门口看着他走了,才伸开胳膊伸了个懒腰回身归去坐下来吃晚餐。
人分三六九等,驿馆也一样。不过容氏兄弟的身份不低,驿馆的属官给安排的客房也算是上等,内里各色都齐备,还配了两个奉侍的仆人。
容昭没想到皇上会问到本身的头上来,然他早就盘算了一问三不知的主张,因回道:“回皇上,臣……臣当时就吓傻了,这一起上脑袋里都是乱糟糟的,闭上眼睛就瞥见那死者的惨状,臣之前只传闻过蚀骨散,却没想到这东西这么暴虐,臣……臣实在是不晓得这些江湖人究竟为甚么这么瞧不上我们容家,竟然对容家的保护下这般黑手。”说完,他又怯怯的偷看了皇上一眼,嗫嚅道:“皇上贤明神武,必然会查找真凶,为死者报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