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容昭不屑的一笑,“紫姬,你说,它真的无药可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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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量的东西已经入库,奴婢带了样品过来,请公子过目。”紫衣女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方紫色的帕子,双手捧着上前来,跪在地上把东西奉到她主子的面前。
容昭唇角微微翘起,昂首看着碧蓝的天空,目光又规复了之前的空茫。
容朔忙放下酒碗,拱手道:“臣痴顽,不知陛下是想要甚么?”
“呃,这个……”容朔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为了表示亲民,彰显本身怀柔四海的胸怀,皇上特旨把庆功宴设在了西凉城外的开阔地上。兵勇们点起了数十堆篝火,把城外的一片空位照得好像白天。数百坛好酒被拍开了泥封,酒香跟着夜风满盈四野。
不幸黄河九曲尽,毡馆牢落胡无影。
容晖躬身承诺着回身要走,坐在容朔劈面的平南王赵烈却朝着容晖摆摆手,咳嗽了一声方笑道:“容将军,那些蛮夷女子粗鄙非常,岂能带到皇上面前?可不就成了群魔乱舞?再者,若此中有一两个心中仇恨未泯者做出甚么过激的事情来惊了圣驾,在坐的诸位谁能担待得起?”
容昭刚想要上前说话,手腕却被人悄悄一握,他转头瞥见一张明丽的面庞,一声“姐姐”还没叫出来,她已经上前两步,深施一礼,朗声道:“小女容悦鄙人,愿为陛下一舞,以祝陛下和几位王爷的酒兴。”
赵沐看着那一白一紫两个身影以及跟在中间的那条狗,嘴角微勾,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奇特的眼神。
“臣不敢,不敢!”容朔忙抱拳道。
“陛下说的是,臣是个粗人,竟忽视至此。”容朔忙转头叮咛本身的大儿子:“容晖,你去那些从羌戎俘虏来的女奴中遴选一些姿色尚佳者,带来给陛下嫌舞。”
“东西呢?”容昭淡淡的问。
紫姬刚要辞职之时,一向趴在中间没有动静的牧羊犬忽的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一侧。
“本来是睿王殿下。”容昭朝着来人拱了拱手,浅笑道:“殿下您兴趣也不错呀,舍弃那些有功之将单独一小我跑到这里来。”
牧羊犬的下巴往前伸了伸,嘴里收回轻微的嗟叹声。
“转头,我们得想个别例清算清算他,对不对?”
而此时,御驾亲征的皇上和西北大将军容朔都有了七八分酒意,君臣二人以及皇上的兄弟平南王赵烈,三皇子睿王赵沐等人都各自靠在熊皮靠垫上看着将士们欢饮。
红色牧羊犬没昂首,只是斜了那紫衣女子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持续趴着,看模样是跟这个紫衣女子甚是熟谙。容昭眉头则微微皱起,目光从天空中收回,转头看着紫衣女也不说话。
“嗳,你又不是女子,用得着躲那么快吗?稍等半晌,本王与你一起走。”赵沐手臂悄悄一抬,那把折扇便挡住了容昭的来路。
坐在容朔上手的肃王赵沐微微回身问赵烈:“那以王叔的意义呢?”
“哦?”微醺的皇上目光立即亮了。
赵烈浅笑着目光一转便落在了容昭的身上,说道:“本王看容将军的小儿子模样甚好,若能舞剑扫兴,既能扬容氏之长又能为陛下扫兴,岂不是分身其美?”
“不过……本王传闻容将军教子有方,想来三公子还是有些才艺的,如果舞剑不可,就随便演出一出为皇上扫兴也就罢了。”平南王赵烈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