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这时已经肃容对着太子行了一礼,当真地报歉:“太子殿下,以往我受人蒙骗,对你多有不敬,还请殿下恕罪。”
“那哀家替你罚一罚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你看如何?”
如许一来,柳襄已经废了。早就奄奄一息的柳阁老听闻这个动静,喷出一口血后再次昏倒不醒。
永嘉帝当真看了看宁渊的神采,发明他确切是至心的悔过后,语气更是温和:“你年纪尚小,一时被人蒙骗也是情有可原。柳家的混账既然敢这么干,那就是没将朕放在眼里,朕有的是体例清算他。至于老四,你想如何措置他?”
宁渊赶紧开口道:“微臣可没这个胆量,都是实话实说罢了。现现在,臣在都城里开了家铺子,买卖还挺不错。要不是云深大师帮手,臣现在还浑浑噩噩的当着纨绔,实在要感激云深大师。”
端方严肃的长相,倒是与景阳侯有几分类似。外甥肖舅,这话当真不假。
永嘉帝点头,沉吟道:“现现在你那手工皂的名声也传了出去,朕都闻声好几个嫔妃在念叨这事儿了。你做出来的那皂,朕也用过了,结果非常不错。如许吧,朕等会儿跟外务府说一声,今后宫中嫔妃的皂就由你那风华阁供应了。”
永嘉帝笑倒,感觉本身这个表弟的活宝属性还真是一点也没变。
宁渊开铺子的事儿永嘉帝早就晓得了,不但如此,他还用过了宁渊做的手工皂,结果还挺不错。这会儿听到宁渊本身主动说了风华阁的事儿,永嘉帝不由打趣道:“朕但是传闻,你将那手工皂做出来后,在都城送了一圈礼,如何就独独忘了朕啊?”
宁渊点头,又接着吐苦水:“您有所不知,微臣那点家底,全在之前输给赌坊了。现在开铺子的银子,是家母借给微臣的。而后父亲又花了大代价将微臣那些物件给赎了返来,还让臣写了借券。别看风华阁的名声传出去了,微臣这内心也苦啊,欠了足足两万两银子的债呢!”
这么多年下来,给人的印象倒成了宁渊比皇子还受宠。又有辈分在那压着,包含太子在内的统统皇子都得让他三分,这也就是为甚么之前四皇子想借宁渊的部下太子面子的启事了。
背上如许一个大不孝的罪名,以柳阁老在柳家的职位,柳襄几近有除族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