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看着景阳侯含笑的眼神,不由翻了个白眼,轻声道:“这不是在我们府上吗,您但是我亲爹,这话我不对您说,对谁说啊?”
宁渊诚恳地点头:“晓得了。”
景阳侯差点没忍住将手中的茶杯直接扣在宁渊头上,磨牙怒道:“你也晓得你没出息不成器啊,瞧瞧你之前干的那些破事儿,都城里头谁不晓得你就是个无所事事的败家子,这流言那里说错了?我难不成还要以此为荣?”
毕竟本身前段时候进宫,和太子赔了罪,在外人看来,本身和太子的干系也算是和缓了很多。皇子统共八个,除却太子和四皇子外,是不是另有藏在暗处的黄雀呢?
想来景阳侯不让宁渊轻举妄动也是出自如许的考虑,宁渊倒没甚么顾忌,直接就问出了口,想着总得让景阳侯看到本身的代价,免得他还把本身当作之前阿谁纨绔,甚么事都瞒着本身。
宁渊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开口道:“四皇子啊,他还能蹦跶呢?”
事情如果闹大了,就是白给敌手添了景阳侯这个职位不低的仇敌。宁渊可不想像原主一样,被人当作棋子随便玩弄,傻不拉几地就成了故意人手中借刀杀人的刀,到时候如果再连累景阳侯府,宁渊就真是要被本身蠢死了。
景阳侯见状,眼神也温和了很多,将手中的笔往砚台边一搁,而后挑眉道:“哟,真是希奇,可贵瞥见你进书房。早些年我拿鞭子抽你你都不乐意过来,如何这会儿俄然转性了?”
不过这事儿嘛,得从长计议。柳静姝和四皇子已经绑到一块儿去了。永嘉帝对四皇子之前的奖惩也够狠,让他颜面尽失不说,还断了他几个虎伥,较着是做给景阳侯看的。宁渊如果再揪着这事儿不放,怕是一个不谨慎就得惹永嘉帝记恨,到时候反而帮了四皇子一把。
这还直接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景阳侯一巴掌拍在宁渊的脑门儿上,没好气地开口道:“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早就揍死你了,还轮获得你在我面前这么猖獗?”
话音刚落,宁渊就被景阳侯狠狠瞪了一眼,轻斥道:“如何说话的,四皇子但是皇子,生而高贵,甚么蹦跶不蹦跶的?这话要传到了陛下的耳中,定然会另他不喜。你今后可给我管好你这张破嘴!”
景阳侯老神在在地放下茶杯,压下了嘴角的笑意,轻飘飘地回道:“不心疼。”
和本身结过仇的,都是以往在一起混的纨绔,莫非是他们动的手?又或者,另有其别人浑水摸鱼,想祸水东引,让本身持续和太子结仇?
景阳侯的神采这才伸展了几分,又叮咛宁渊:“此事我自有计算,你可别瞎脱手,老诚恳实地当你的风华阁店主吧。”
宁渊心说苦肉计公然非常有结果,接着又给景阳侯来了个糖衣炮弹计,极其当真地点头道:“爹您夙来行事稳妥,太后和陛下可都夸过您的。我绝对听您的,不惹事儿。我就是想晓得,到底是谁这么见不得我好,您总得奉告我一声,让我有个防备吧?”
得了吧,我看您还挺喜好我这么猖獗的。宁渊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心说景阳侯也真是口嫌体朴重的代表了。别看他现在对本身一脸嫌弃到家的神采,对情感较为敏感的宁渊早就看破了统统,透过征象看本质,已经摸清了这位的心机。不然的话,宁渊吃饱了撑的跑过来挨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