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可看出来了,这位四皇子顺风顺水的,脸皮厚度还真赶不上本身。起码宁渊面对外头那些他们用心披发的流言,内心还真是一点肝火都没有。哪像禁不起讽刺的四皇子,眼瞅着都要将本身气成一只河豚了。
柳静姝的身子一抖,低垂的眼中尽是痛恨之色。膝盖倒是立马一弯,噗通一声给宁渊跪下了,低声赔罪道:“是妾身不知廉耻,请世子惩罚。”
有帝宠,有气力,贤妃和四皇子的心机可不就活络了么?再说了,叶家也一定没这个念想。
当然,贤妃的哭诉定然不会这么直接。但是话里话外的意义就是如许,不但提示永嘉帝太子心中没有手足之情,又让永嘉帝对太子生出几分芥蒂。
能做天子的母族,谁不乐意呢?
当日本身风景时,前来奉迎本身的人不计其数,一个个就跟狗一样,恨不得趴在地上向本身摇尾乞怜。现现在本身势微,这帮没用的东西又开端对本身避之唯恐不及了。真是连狗都不如。
当然,这也就是高雅点的说法。换个浅显易懂的说辞,那就俩字儿——装逼。
更何况,贤妃与皇后争斗多年,早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如果太子即位,贤妃和四皇子根基就废了。单凭这一点,四皇子就永久不成能放下与太子争位的动机。他们二人的运气,从一出世就必定了。
四皇子看着柳静姝脸上强撑着的笑意,顿时嘲笑一声,猛地伸手扣住了柳静姝的下巴,冷声道:“阿谁位置,今后定然是我的。只是你倒是奇特,当日不是还劝说我要好好皋牢宁渊吗?如何,现在又巴不得我好好清算他了?”
也不怪四皇子这么沉不住气,人家天生会投胎,打小就是千人捧万人哄,也就是在太子身上吃过亏。其别人即便内心对他有定见,也不敢像宁渊一样特地上门来开讽刺啊。
偏生宁渊不想放过他,一听四皇子这话,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惊奇道:“如何这么些天不见,你便与我生分了这么多?以往你可都是管我叫表叔的,叫甚么宁世子啊,多生分。莫不是因着此次的事儿,你内心对我生怨了?这也不该该啊,你看啊,你说你不声不响地就看上了我的未婚妻,我不也没跟你计算吗?”
说太子登临太极殿,那不就是表示永嘉帝终有一日会归天么?谁听到如许的话内心都会不痛快,更别提坐拥天下的帝王了。
宁渊共同地暴露了愤恚的神情,四皇子见状,心下一转,接着义愤填膺道:“这回有人借柳氏之事给我泼脏水,让我被父皇嫌弃。这还不敷,背后之人竟然还漫衍如许的流言,为的就是诽谤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我已经遭了他的算计,表叔你可要谨慎啊。”
这么想着,四皇子内心又有几分不痛快,忍不住瞟了身后规端方矩站着的柳静姝一眼,心说这贱人果然是一心攀龙附凤,想要无上的繁华繁华。不然何必来给本身做妾?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给太子泼脏水,宁渊嘴边不由暴露了一个讽刺的笑意,忽而开口道:“你是不是想说,这统统都是太子教唆的。为的就是让你与景阳侯府结仇。”
四皇子现在被永嘉帝勒令闭门思过,又被永嘉帝清算了几个得力干将,委实元气大伤。现现在皇子府前门庭萧瑟,以往前来拍马巴结的家伙见势不妙全都散了个完整。为此,四皇子没少在府中破口痛骂那群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