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景阳侯气得,差点将宁渊再拎过来揍一顿。真是个坑爹玩意儿,糟心!
不得不说,宁渊的洗脑才气还真不错。
话还没说完,宁渊脑门上就被景阳侯敲了一记。景阳侯最头疼宁渊这嘴上没个把门的坏弊端,低声斥责道:“你这是活腻了,如许的事能随便胡说的吗?”
宁渊正想着让度娘帮本身查一查牙刷的信息,就闻声一个熟谙的声音笑道:“哟,不是说你惹怒了侯爷被关在家里头检验吗,甚么时候出来的?你可还欠了我一顿酒,不会想认账吧?”
景阳侯点头,忽而语出惊人道:“那你就不消操心了,四皇子后院中的莺莺燕燕可都不简朴,四皇子妃就是个短长人。就凭柳静姝阿谁猪脑筋,上辈子在四皇子府估计也没活上几年。她又长年待在后院,那里会晓得甚么隐蔽的大事?不敷为惧。”
“胡说八道!”景阳侯下认识地斥责了宁渊一声,接着皱眉道,“这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说法?能知将来之事,除却神话传说中的仙家瑞兽,哪有凡人能有如此才气?柳静姝真要有此奇遇,无能出之前那样不长脑筋的事?”
景阳侯顿时感觉堵心,忍不住无语问彼苍,本身到底做了甚么孽,生出了这么个只会给本身添堵的糟心玩意儿?
景阳侯眉头一挑,细心地看着一脸安静的宁渊。固然宁渊面上的神采毫无马脚,眼中也看不出半分情感,景阳侯却总感觉这小子另有事儿瞒了本身,忍不住反问道:“真的没有其他事了?”
宁渊内心的算盘拨的啪啪响,毫不踌躇地将这个锅甩到了云深大师身上。归正上回见面时,云深大师早就看破了本身的来源,已经表示了本身有甚么解释不了的事儿就往他身上推,宁渊真是半点心虚都没有。
景阳侯才懒得跟宁渊讲事理,直接拿着书桌上的戒尺在宁渊的面前晃了晃,冷声道:“不抄也行,那就尝尝这柄戒尺的滋味。”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总得一步一步来,尽量将这些东西全数都捣鼓出来。
宁渊则缩在老夫人院里没敢出门,比及脸上的红肿褪去后,景阳侯的气也消的差未几了。宁渊眸子转了转,又跑去风华阁看看本身的买卖到底如何样了。
景阳侯冲着宁渊挥了挥本技艺中的戒尺,嘲笑道:“还想让我消气,你也不看看本身都做了些甚么混账事?我之前是如何跟你说的?让你别再插手这事儿了, 你倒好,劈面承诺的好好的,转头就跑去四皇子府了,这是拿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了啊。你就是天生欠抽,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混账!明天你如果说不出个正司来由来,我就扒了你的皮!”
“行了,我还在呢。”景阳侯伸手给宁渊揉了揉脑门上的红印子,接着道,“这些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你就先给我老诚恳实地将这本书给抄完吧。”
景阳侯见宁渊这副不幸兮兮的惨样,嘴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悄悄拍了拍宁渊的肩,笑道:“还愣着干吗?抄啊!”
究竟证明,侯府的但愿目前坑爹的属性更较着一些。苦哈哈地抄完书后,宁渊转头就顶着一脑门包跑去老夫人面前晃了一圈,结果可想而知,景阳侯被老夫人喷的极惨。
不过就如许简朴的放过这个欠清算的混账,景阳侯又有几分不乐意,眼神一向在宁渊和桌上的戒尺上来回盘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