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侯垂下眼睑,只当本身没瞥见宁渊脸上的迷惑之色。被眼睑粉饰住的眼中却尽是寒芒,时候太短,查出来的东西还不太全面。只是,光凭管家查出来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让景阳侯掀翻了书房那张黄花梨木书案,已经筹办完整和柳家翻脸结仇了。
柳忠一噎,只得干笑道:“那就好,伤好了就好。”
宁渊想着本身之前从度娘那边查到的质料,就等着处理完柳家,而后靠着陈氏多给的两千两银子做本金,找个靠谱的来由开铺子卖东西去了。
宁渊就这么一起吐槽地跟着景阳侯到了花厅,柳忠父子正在喝茶,见了景阳侯和宁渊,二人从速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恭敬地给景阳侯二人施礼:“见过侯爷,世子殿下。”
景阳侯这一查,查的时候真有点久。比及宁渊额头上的包都消了,都没见景阳侯有甚么大行动。
这回宁渊噼里啪啦地一通控告,顿时就让景阳侯的怒暴躁涨,这才想着再让人去查一查柳静姝的秘闻。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很明显,宁渊就是景阳侯的逆鳞,谁敢歹意算计宁渊, 拿宁渊当猴耍, 景阳侯就能让对方变成丧家之犬, 对着宁渊跪地告饶。
不得不说,有如许一个给力的爹,真是让人放心。不过宁渊更但愿早点处理柳家的糟苦衷,如许本身就能将统统心机全都放在挣银子上头了。本身但是欠了陈氏一万两千两银子,再不想着挣银子,光凭府中给的月银,这笔债得还到猴年马月去。
宁渊却不想给他们脸,直接挑眉看向缩在柳忠身后的柳襄,一脸不善地问道:“柳襄,你这回的事儿可做得不太隧道啊!撺掇着我去找顾大哥的费事不说,我受伤期间,熟悉的老友都来看望了我一回。倒是你这家伙,连个影儿都找不着。如何,惹了事儿不敢露面了?”
想想就感觉欢畅,这类有报酬本身出头,本身不消操半点心的感受真是太好了!宁渊的眼睛弯了弯,心下一片暖意,悄悄地给本身上了药,而后爬上床,沉沉地睡了畴昔。
对于迟误本身挣钱大业的柳家,宁渊真是恨不得将他们团吧团吧给扔进护城河里头去,免得来碍本身的眼。
再说了,如果让渊儿晓得本身之前至心实意对待的,是这么个水性杨花不循分的货品,那很多悲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