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对宁渊这个表弟极其偏宠,当年景阳侯在他即位一事上出了大力,本身又是个忠心靠谱的人。又有血脉的干系,永嘉帝便爱屋及乌,对宁渊这个,景阳侯好不轻易得来的独一骨肉非常另眼相待。对他比对本身的亲儿子也差不了甚么了。
宁渊顿时感觉生出了几分亲热之感,方才的拘束也去了很多,冲着永嘉帝笑了笑。
宁渊这时已经肃容对着太子行了一礼,当真地报歉:“太子殿下,以往我受人蒙骗,对你多有不敬,还请殿下恕罪。”
宁渊嘲笑,将四皇子和柳家送来的银票收进了衣衿中。
“那好,这事儿就这么畴昔了。”太后笑着打了个圆场,又号召着永嘉帝和宁渊吃点心和生果,氛围非常和乐。
太子脸上的暖和笑意一向稳定,见宁渊向本身报歉,太子便上前托了宁渊的手臂,温声道:“表叔不必多礼,你乃偶然之举,孤又怎会是以活力。”
宁渊赶紧开口道:“微臣可没这个胆量,都是实话实说罢了。现现在,臣在都城里开了家铺子,买卖还挺不错。要不是云深大师帮手,臣现在还浑浑噩噩的当着纨绔,实在要感激云深大师。”
永嘉帝忍不住打趣:“如何,能挣银子,就这么欢畅?”
详细表现在,皇子们有甚么犒赏,宁渊也会获得一份差未几的东西。因着是表弟,永嘉帝对他更是没有甚么峻厉管束的心机,反倒很能赏识这家伙时不时跳脱闹腾的性子。
宁渊都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哐当一声给砸懵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永嘉帝的意义,宁渊赶紧谢恩,脸上的笑容的确堪比外头的日光。
这么多年下来,给人的印象倒成了宁渊比皇子还受宠。又有辈分在那压着,包含太子在内的统统皇子都得让他三分,这也就是为甚么之前四皇子想借宁渊的部下太子面子的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