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你问的太晚了。
不得不说,有如许一个给力的爹,真是让人放心。不过宁渊更但愿早点处理柳家的糟苦衷,如许本身就能将统统心机全都放在挣银子上头了。本身但是欠了陈氏一万两千两银子,再不想着挣银子,光凭府中给的月银,这笔债得还到猴年马月去。
实际上,宁渊的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景阳侯内心已经把这门婚事打了个大叉。即便查出来柳静姝没甚么大题目,景阳侯也不大想要这门婚事了。
剩下的话,在景阳侯尽是冰渣的眼神中,柳忠愣是没敢再说完。
当然,如许糟心的动静,还是先别奉告傻儿子好了。这孩子先前拿柳静姝当宝贝,这回又在柳襄的算计下受了伤,再奉告他本身查出来的残暴究竟,景阳侯的确担忧本身的傻儿子会一个撑不住气昏畴昔。
宁渊直接伸手指了指本身的额头,极其天然地答道:“早就好了,顾大哥送来的伤药和补品不错,这都好了有一段日子了。”
懒得再跟柳家父子说甚么客气话,景阳侯面色冷酷地端了茶,直接开口道:“你们的来意,本侯内心已经稀有了。本侯也懒得与你们多费口舌,说开了两家的面上都欠都雅,本侯现在就允了你们的要求,这门婚事取消了!”
景阳侯这一查,查的时候真有点久。比及宁渊额头上的包都消了,都没见景阳侯有甚么大行动。
柳忠父子忍不住齐齐惊呼:“你如何来了?”
景阳侯懒得和他们废话,再次端了茶,冷声道:“府上令媛病了好些光阴,就吃了三天药,怪不得会病入膏肓。”
景阳侯本身虽不大对劲,但看着儿子实在喜好,也就应下了这门婚事,常日里也给足了柳家的面子。
当真提及来,景阳侯都觉着本身这傻儿子迩来确切有几分流年倒霉,不利事儿一桩接一桩。不如抽暇带他去庙里拜拜去去倒霉?
景阳侯忍不住嘲笑,抚摩动手上的扳指,眼中尽是狠厉之色。看来本身这些年确切是脾气太好了,让人都忘了当年本技艺上沾了多少血。如果查出来柳家姐弟真的有鬼,本身就干脆将他们都变成鬼好了!
只是在走之前,景阳侯还顾恤地拍了拍宁渊的肩,口中温声安抚道:“你既然晓得柳家姐弟心存不善,不是良配。待会儿不管柳家父子说出甚么样的话,你都别起火悲伤。来日方长,柳家对你做的孽,爹都得为你讨返来!”
柳忠战战兢兢不敢多言,心知景阳侯已经对柳静姝干下的破事儿全都一清二楚了,哆颤抖嗦了好一会儿,愣是不敢看景阳侯堪比锅底的神采。
还是让柳家趁早滚蛋吧。
柳静姝的生父柳忠领着柳襄,带着一堆厚礼登门了。
宁渊当即感觉柳家此行来者不善,不晓得他们到底打的甚么主张,从速跑去找景阳侯,想景阳侯一同去见见柳忠,弄明白他们这回到底来干吗了。
两家订婚后,景阳侯一向将柳静姝当作儿媳妇看,为了避嫌,订婚后底子没让人查过柳静姝的事迹。又见宁渊和柳家人处得不错,景阳侯内心对柳静姝还算对劲,底子不晓得柳家姐弟内心另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宁渊一听景阳侯这万事尽在掌控当中的口气,便猜到了他前些日子必定做了很多行动,这回柳家父子登门,该当都在景阳侯的算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