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个别例,要在完美,也还要等机会,起码现在还不可。”
蒋妩已在内心策画着明儿个要不要茶社酒坊中去听听那段评书,不过转念间,蒋妩又道:“怕那些有志之士也折腾不了几日,英国公那样的人,怕已经派人出去探查坊间是否有传言了,一旦抓住了,他又那里会放过他们?”
“你有体例?”
“你说的是。”霍十九又是感喟。
“你如果有体例,也不会比及现在了。”蒋妩不免烦恼:“我如何就断念眼儿呢!当日刺杀英国公时,先是割喉,又是刺心,两下都不胜利,我实在是找不到关键处动手,外头有侍卫靠近,情急之下才会割掉那处,我如何就没想到从那处进刀子呢?如果用力给他一道,或是伤口再大一些深一些,流血也能流死他了!还用的着比及明天再忧??”
如许话,还真的是蒋妩如许性子说的出来的。
霍十九苦笑道:“不但是五军都督府的中军都督是英国公的弟子,现在一定会听我变更,就是中、东、西、南、北五城兵马司的批示和四名副都批示,现在也都是他安插去的。特别是指戴琳,也是英国公的弟子,是他的死忠。常日里不出事,五城兵马的人各司其职,也没有出过甚么大的乱子,可一旦有事,他们也会倒向英国公一方。更何况,在京都城不远处还驻扎着京畿营的十万兵,统军将军陆将军,也是英国公的人。”
方要安抚她几句,却见蒋妩脸上绽出一个滑头的笑容:“阿英,你只要三千营能够完整信赖?”
“是。”霍十九挑眉:“你想到甚么了?笑的像只小狐狸似的。”
霍十九闻言,眼睛一亮,与她切磋了好久,竟镇静的睡不着觉了!若非蒋妩拦着,他怕是吃紧忙忙就要进宫面圣去。
次日,那些贩子当中的“有志之士”公然被英国公的人拘系,且英国公还命人画了刺客的画像全城搜捕,高额赏格。
蒋妩却更迷惑了:“既然如此,你只不过带了三千营来,如何就能将英国公给吓退了呢?吓走他是不成能的,他并不惊骇,莫非……”
不等霍十九答复,蒋妩已经惊诧道:“莫非他真的是故意皇位,担忧将来荣登大宝以后落下个篡位谋权的骂名,这才但愿能够名正言顺一些,正巧借你返来用心逞强,归正皇上当时候也服用了五石散,且上了瘾。”
“甚么?”蒋妩惊诧:“京畿重地,三雄师竟有两个是被英国公掌控的?难怪他会如此放肆。”
霍十九道:“你说的事,不过你可知,你现在是那些有志之士口中的大豪杰,不畏权贵勇于抛出世死去的大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