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拿了银针,先验过毒又别离试吃。过了会儿见无恙,文达佳珲才与蒋妩一同用饭。
听雨背脊发寒,抖着声音问:“夫人,没有人跟着了吧?”
文达佳珲把玩着精美的描金茶碗的盖子,笑道:“瞧瞧,朕便知会是如此。”
男人面色骇然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即便她面庞掩在薄纱以后看不清脸面,但一起跟踪下来,他晓得面前此人的确是锦宁侯夫人!
二人只天南海北的先聊,不涉政事,只论闲言,直到天气渐晚了,文达佳珲才要送蒋妩归去。
蒋妩笑了“谁叫现在时势不稳。要想安然,天然要统统谨慎谨慎。你现在身处外洋,也须记得此处并非金国的地盘,如果不留意被甚么山匪路霸盯上,吃了亏闷亏可不划算。”
“蒋妩,看来你是不信赖我说的。”
文达佳珲一瞬有些泄气,但眼眸中锋利的光芒落在蒋妩微垂的俏脸上,就掺杂了些许暖和,在她身畔的空位坐下,叹道:“我偶然便想,你如果平常女子那般该有多好,我说甚么便是甚么,我喜爱一眼,就仿如果天大的恩德,能在她眼里看到倾慕和受宠若惊,可你恰好不是。你的言行做法,老是出乎我的料想。然后我又想,也幸亏你不是那样,不然我又那里会重视到你,从而在乎上你?”
随行保护就道:“陛下,是否要臣随去看看。”
“说吧,谁派你来的?”
“我比来身子不好。只能看着你吃了。”蒋妩便转头叮咛文达佳珲的侍卫:“去取酒菜来。”
“没有了。”蒋妩的语气一如平常,声音也是低柔慵懒的。
车子又向前行进半晌,天气就已染上了墨蓝,听雨谨慎的赶着车,满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照蒋妩的叮咛将车赶到了一处温馨的冷巷,俄然感觉身后冷风一动。
蒋妩惊奇的眨眼了眨长睫:“何出此言?”
文达佳珲挫败的叹了口气,打趣着道:“你真有本领,才刚本不想吃酒的,现在又想吃了。”
蒋妩只“嗯”了一声,便撂下窗纱,懒懒的斜倚着软枕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