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十九也是心内一动,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禁成拳。
英国公忙施礼道:“臣不敢,臣就算有一万个胆量也不敢耍弄皇上啊。实在这事儿是与锦宁侯夫人有关,是以臣才说今后在说。”
话音方落,还来不及叮咛人去霍家搜索,景同已走到近前施礼道:“皇上,驿馆来了人,说是金国使臣俄然到了,请皇上的示下。”
蒋学文看了看蒋妩与霍十九,又看看扎尔汗,心下仿佛明白了甚么,撇嘴一笑。
扎尔汗忙起家,以手抚胸躬身施礼道:“回燕国陛下,此番出使的独一臣下一人。”
小天子猜疑的看向英国公,引得在坐大臣以及家眷又都看向了他。
蒋妩忙珍而重之的将孩子抱过,拿扳指逗弄小孩。
本来低声群情的群臣,终究将重视力都放在了天子与霍十九身上。
就听英国公游移的道:“这事儿,现在说怕是不大好。”
英国公浅笑着道:“皇上,是在思疑臣的说法吗?”
不大好还提起?蒋妩嗤之以鼻,看了一眼霍十九。见霍十九面色如常,眼神倒是了然,心下也有了数。
“宣。”
小天子凝重的点头,如有所思的看向霍十九:“英大哥,你有何话说?”rs
此话一出,世人立即将重视力转移到霍十九身后那道冰蓝色的身影上。
小天子闻言点头,道:“蒋爱卿多虑了,朕与英大哥朝夕相处至今,他的为人朕当然信得过。”
英国公想不到小天子没有顿时跳起来叮咛去霍府搜索,倒是在这里沉默着不表态,看来小天子远远要比他设想中的更能沉得住气。
小天子看了一眼蒋妩,略微踌躇,就笑嘻嘻的道:“如果是姐姐的事儿朕就更要晓得了,你快说,在卖关子朕可不欢畅了。”
小天子忙摆手:“英国公不必多想,朕没有阿谁意义。那依着你的意义,此事该当如何?”
英国公难堪的皱眉,感喟道:“既然如此,臣就说了,实在是才刚听人说,金国来了人,特地去见了锦宁侯夫人,还给送去了很多金银珠宝,说是奉旨恭贺锦宁侯世子满月。”说着一笑,道:“可见锦宁侯夫人与金国皇上也是不打不了解,当初锦宁侯夫人陪着金国天子吃过一次酒,现在倒还成了朋友了。使臣到来没见旁人,却先去见了她。”
小天子如有所思,道:“姐姐的脾气,朕也是信得过的。”
在场之人的目光全数堆积在蒋妩身上。
他固然暖和,可言语中的气势 倒是不能忽视,在坐之人本来就算有低声交头接耳的,见英国公如此也都不自禁的开口噤声,恐怕触怒了这位高高在上的“摄政”大臣。
“为何?你别吊胃口,快说快说!”小天子这会子重视力都在那件“风趣”的事上,也顾不得猎奇怀中的七斤了,顺手就将孩子还给了蒋妩。
当日蒋妩灌了文达佳珲的酒,喝的文达佳珲爬不起来炕来的事人尽皆知,蒋妩又是个美艳的女子,在这些长居京都的达官贵族心目中,金国应本地处北方,地盘瘠薄,男男女女都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蛮夷女子当然是粗糙的,不比燕国女子的仙颜娇柔。
“多谢燕国陛下!”扎尔汗施礼。在小内侍合力搬来的圈椅坐下。
小天子看了看英国公,转而问:“朕来问你,你是几时到的?为何朕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