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芢眼睛一下子亮了。
来人年过六旬,身材痴肥,短脖子,穿了铁灰色礼服,肩章反射晨光,行走时绥带摆动、肚皮颠簸,脸上肥嘟嘟两团肉,见人先笑三分,露解缆黄的米粒牙,提及话来有些口吃:
大帅便与几人提及回官邸以后的安排。
“大帅。”朱唇轻启,声音低柔酥骨。
“牡、牡丹花下死,做、做鬼也风、流。”
“啊!”周景芢吓了一跳。
“妈了个巴子!三十六口,连猫狗都不放过,小五,你做的过分了。”
周景芢看着那颗人头,抹了把额上盗汗,再也不敢直视面前的女子。
她不过是一枚棋子,双手沾满鲜血,固然那些人该死,可杀孽早已形成,且从她踏上这条路那日起,存亡便已置之度外。
“为永绝后患罢了。”小五收起枪,随便看了眼车厢另一侧,遂文雅敏捷的将锦盒包装成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