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不知飞到那里的顾非墨被一巴掌打得复苏过来,女子胸前乌黑一片,但那脸上却为甚么这么黄黑?
她与赵淮本是青梅竹马,祖辈都在同一个村庄,是从牙牙学语就一起玩耍长大,十来岁懂了情事就私定了毕生。只是林家穷,傲岸的赵家长辈便没有同意这门婚事。
“蜜斯,顾家暗卫的力量不容小觑,我们现在唯有死战了。”青衣双手握着软剑护在她的面前。
此时见林姨娘虽已是两个十来岁孩子的母亲,但保养甚好,身材苗条,面庞仍然嫩如十八少女,赵淮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揉搓了一番。
“就这么走了么?我顺发赌坊助你达到了目标,莫非只得那么戋戋九万四千两银子的好处?”跟着话音一落,冷巷口人影一闪,一身玄黑衣袍的顾非墨朝云曦走了过来。
而那四个青衣人将围着青衣的灰衣人刺倒在地后,向段奕方向看了一眼,齐齐跃向屋顶消逝了。
谢老夫人怎会看不出赵家的诡计?想将谢府推到言论的风口怎会让他们得逞?
林姨娘也不是个不分轻重缓急的人,她一边理着发髻,一边问道,“老爷,谢媛的事,老爷做得对,我们先认了罪,谢府也没辙的。归正老爷已正法了妾身身边的仆人。”
那几个灰衣人的长剑同时架在了青衣的脖子上。云曦如一只小鸡被顾非墨抓在手里。
赵淮将林姨娘推到屋里,又让婆子守在内里,然后将门关了,拉着林姨娘一向走到里间。
反观谢媛,赵淮进她的屋子还要看表情。
“走不了了,这巷子前后都有人扼守着。并且两旁的屋顶上也有人。”云曦沉声说道,“我可太粗心了,竟然没有事前查一查这赌坊的背后之人,我在这里闹这么大的动静,如何会不轰动这赌坊的大店主?”
但顾非墨行动很快,眨眼间便到了她的跟前,高出她一圈的个子生生挡住了她头顶的阳光。
顾非墨被段奕的鞭子抽得左躲右闪,冷巷另一头的七八个灰衣人也走过来了,只是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段奕又为甚么如此护着她?
青衣一面迎敌厮杀一面对云曦喊道。云曦悄悄往马车处退去,那车上另有一只她用来防身的匕首。
“告吧,在皇上那边,告本王的状子都堆得有两尺高了,很多你一份。哼!”段奕说着傲然跨过顾非墨,将马鞭子扔给青衣,“回王府!”
林姨娘走到桌边坐下,她柳眉一竖将手往桌上猛的一拍,咬牙说道,“都是谢府的安氏搞的鬼!是她害的嫤儿!老爷,归正谢媛已经死了,我们再将玉娥送到东平侯府不就是了?就遵循他们说的,做妾也行,再送五万两银子做嫁奁。我明天清算了一下谢媛的东西,发明她床底下还藏有三大箱珠宝,我们变卖了去,五万两银子不是难事。”
“是,公子。”
……
只是,同是谢府的人,她为甚么要与谢询做对?
林姨娘口中说着回绝着,两只胳膊已如蛇普通缠上了赵淮的脖子。
“好了,老爷,他还是个孩子呢,让他一向守着灵堂,累坏了如何办啊?咱赵家大房可只要他一个男儿啊。老夫人都没有说他,老爷您又何必活力呢?”林姨娘拉了拉赵淮的袖子柔声说道。
她眸光一冷,低头便咬上他的手腕。
而紧跟他身后,又有四个蒙面的青衣人持剑刺向困住青衣的灰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