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红衣人并没有立即闯进沐浴房,而是只站在窗外,透过窗户上的裂缝往里瞧着。
接着,她将手伸向他腰间,用力一扯。
沐浴房的屋子前,有一株枝叶富强的大树。树上,模糊藏着一抹殷红的身影。
“如许不好。”端木斐闭了下眼,哄着她,“别闹了,我去拜堂就是。”
端木斐头疼了,这梁国上高低下,的确没人敢说她。
沐浴房中,端木斐浑然不觉,有人在偷看他脱衣。
想着想着,谢甜冲动得忘乎以是了,她的脚底板狠狠踩着泥地,收回了一阵“嚓嚓”声。
端木斐的后院,一间高雅沉寂的院子里,两个仆人抬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往一间屋子里快步走去。
一是因为她的身份,二是因为她的本领。
她将端木斐家里的一众仆人,打通的打通,打单的打单了,才得以收支自如。
端木斐死皱着眉头,他当然是想动而动不了。
不,是想动却动不了。
一件一件退去,行动迟缓带几分引诱。
那件用来遮挡腰部一物的衣衫,被她一把给扔了。
不,很多年前,她就看过他的正面了。
“哼,你觉得,我会信赖你的大话?”谢甜嘲笑,“要不是我用非常手腕,你是不是又想跑掉?”
女子娇软的身躯贴上端木斐健壮的胸膛,让他更加如木桩一样,杵在那边,浑身生硬不敢转动。
谢甜贪婪的目光中,透着绝望。
“我又不是不会对你卖力,你严峻甚么?”她大步追上去,将端木斐抵在墙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嘻嘻一笑,“你明天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