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后,又吃了些平淡的甜糕垫胃,阿宝便带着丫环往荣安堂去给老夫人存候。

不怪他们对“自救”这个词如此敏感,想起这女人八岁时,与一群世家贵女出门踏春,不巧碰到几只疾走的野猪,侍卫当时离得远,别的女人都花容失容尖叫着瑟瑟颤栗寻求庇护,恰好这熊孩子蹭蹭地爬上树折了一根树枝,刷刷刷几下地将那些野猪赶离,护着一群荏弱矜持的小女人且战且退,好不英勇。

次日一早,阿宝被人唤醒时,便感遭到肩膀一阵麻痹的疼楚,谨慎地拉开肩头的衣服一看,昨日的青瘀已经变成了青黑,衬着白晰晶莹的肌肤,犹显可骇。

有威远侯这位大师长开口,其他的人也纷繁地开口拥戴。阿宝是踩着时候过来的,并不算迟,不过她小瞧了威远侯府对她的正视,大伙皆早早地过来了,一是做给老夫人看,二是表示出本身对阿宝的正视。若不阿宝的爹现在有出息,单是阿宝孤身一人返来,谁会高看她一眼?

当然,本日能这般热烈,也因是阿宝返来之故,几年不见,都有些面熟了,怕连自家人都认不得自家人,是以天然也要见一见的。

威远侯笑道:“时候刚好,也算不得迟。”

阿宝在打量姐妹们,姐妹和几位叔伯母们也打量阿宝。阿宝十四岁被接去边疆,一呆便是三年,连及笄时,刚巧因为当时战况严峻,没法回京而错过了,便在边疆中草草地让几位年长的有脸面的诰命夫人帮手主持。三年未见,小女人长成了大女人,看着笑容明丽得体,气度娴雅端净,虽在外几年,却也没有染上边疆女人粗暴的气味。

阿宝踏进荣安堂时,发明来人已经差未几了,脸上便暴露笑容,请起罪来:“我来迟了,让祖母及诸位久等了。”

阿宝对着天空发了会儿呆,在雁回的叫喊声中回过神来。

荣安堂里,本日特别热烈,恰好是晨省时候,全部威远侯府的主子都到了,阿宝略略一眼看去,便被绕晕了眼睛,除了长辈,另有堂兄弟姐妹们一大群,离京几年,一个不留意小侄子侄女们都呱呱落地,被各种的奶娘牵着给老夫人存候。

“晋王……为何会让府戍卫送你进京?”威远侯又问道,这才是他体贴的题目。晋王不会无地放矢,哪会这般好表情地护送个勋贵女眷进京?

两人又问了些细节,阿宝一一说了,没有涓滴的坦白,这和随行的侍卫答复得差未几,威远侯在内心咀嚼半晌,实在是不明白为何晋王会多此一举地如此放肆地护送阿宝进京,让侄女残暴的名声又让人忆起来。

听到“自救”这个词,两个春秋加起来将近一百的大男民气脏都颤抖了,神采奇特地看着小女人的小虎牙在灯光中披发着森森寒光,只感觉那寒光仿佛是最锋利的利刃,下一瞬就会刺得他们的心脏鲜血淋漓。

威远侯夫人和二夫人皆允了,只道阿宝刚返来,别累着了姐妹,便将她们放行了。

男人们分开了,女人们倒是比较好说话,阿宝和姐妹几个几年未见,都从萝莉长成了大女人,一时候有些陌生,相互皆忙着悄悄打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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