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麻家和凌家两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小公子,竟也帮着说话。
苏漓娓娓道来,事情产生的前后逻辑极其清楚,听得陈宫几次点头,崔子良神采更加阴沉。
“嘿嘿,成心机……小麻子提及话来一套套的,真是得了本王几分真传呐!”
陈宫语气冰寒,神态跟鞠问苏漓之时截然分歧,“如果敢有半句虚言,重刑服侍!”
“陈大人何必起火?苏子佩既然发下如此毒誓,于本案又无好处抵触,她的话有九成可托!既如此,那便是苏漓在扯谎,局势已经如此明白了,铁证如山,陈大人还不快科罪结案吗?眼看半日畴昔,我们也好归去交差啊。”
“一派胡言!”
苏子佩狠狠一咬牙,顶着庞大压力,脆声开口:“民女不敢妄言!那日凌晨民女实在底子没出门,只是在家四周逛了一圈就归去跟二姐说话,那些话实在都是二姐前一夜交代好,说给大哥听的,为的就是制造证据!”
“哈哈哈哈,那马家的少爷也不是好东西,死了该死!再搭出来一个毒妇,实在畅快!”
想到这里,他对着陈宫叩首,激声道:“大人!那日小人底子没见过三女儿,小人那三女儿名叫苏子佩,她性子恶劣,从小就喜好给家里添乱,此次…此次必定也是她背后里干了甚么!”
崔子良嗓音很大,话声穿过院子,落到在外张望的老百姓耳中,顿时引发一阵骚动。
“崔子良,重视你鞠问的语气。御史台的人难不成都如此不堪?连引诱鞠问之言也说得出口?”
苏子佩眼中闪过慌乱,但一想起那女子说过的交代,她心中一横,挺直了跪伏的身子大声道:“大人!民女说的句句失实,如果有半句虚言,民女愿遭天打雷劈!”
只是,他不好解释线索的来路,只本事着性子走一趟过场。
“太可骇了,苏焕礼好歹是她的爹,就算无私了一些,也不必滥杀无辜来抨击吧?”
世人神态各别,但都不约而同地将视野集合在崔子良和苏漓身上。
“如何回事?到底定不科罪,那陈宫不是清官苛吏么,如何做事如此柔嫩寡断……”
苏漓和苏焕礼就在面前,马魏明看了一眼他们,眼中竟无半点仇恨,反是有愤怒:“崔大人,老夫也感觉此案有诸多蹊跷,我儿子不能白死,更不能任凭真凶清闲法外,此案还需再审,不成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