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信得过便将恋人花放在兄弟这里。”
步队俄然停下不动了,柳奚笙眼中一寒,轻拍了一下柳一白的肩膀。表示他跟他一起上去看看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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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寂岭内里不止一拨强匪,且分离在山里各处。
一行人浩浩汤汤解缆,很快便到了沉寂岭的地界。一起上并无门路泥泞的状况,连一丝湿意都没有,地上枯燥的很,连下雨的迹象都未曾瞥见。
伸手不打笑容人!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别像是他们镖局这个行当。柳奚笙将手中戒刀收起,抱了抱拳,问道:“这位公子,可有获咎之处?”
柳一白暗道不好,悄悄检察了下身材状况。发明本身竟也是中了毒,跟他们并无二致。
“既是昔日无怨,克日无仇,公子为何拦住我等。”
“少当家,前面仿佛有些不对劲。”他气不喘一口,神采凝重道。
柳奚笙不明其意,回道:“天然是信得过。”
身后传来一片惊骇的声音,症状跟林3、柳奚笙二人一样,都是浑身使不出一分力量。
柳一白伸手将恋人花拿走手上,它便收回一阵清脆的‘铃铃’‘铃铃’的银铃声,声音似有魔力,令人听之昏昏欲睡。
柳奚笙用眼神表示柳一白能够解缆了,转而对林三低叱道:“林三,别混闹了。带着兄弟们清算好行装先行一步,我殿后。”
柳奚笙把玩动手中的戒刀,神采渐冷,冷冷道:“告诉弟兄们加强防备,随时筹办迎敌。”
柳奚笙楞了楞,转而笑了笑,明白了他的意义。将锦盒重新放好后,率先追林三他们去了。
林三举着的手悄悄在两人头上拍了拍,轻笑一声,率先往茶摊外走去。
林三正红着脸与他说将着些甚么,见少当家来了,便低声说道:“此人不知为何拦住我等来路,看着不像是沉寂岭的能人,只要他一人,不见其他翅膀。”
“因为我喜好。”
“三哥,少当家发飙了。我们还是快走吧。”一人低声笑道。
林三领命,将柳奚笙的号令传达下去后,又回到了步队的最火线。
“如何回事?”
柳奚笙眼中寒光点点,忙运功调转真气,却发明丹田处模糊作痛,浑身酥软。
用手握紧恋人花让声音强行静止,柳一白从袖中拿出一块手绢将它悄悄包好收进袖里,这才昂首对楞在那边的柳奚笙笑道:“你能够将锦盒重新收好了。”
林三涨红着脸,吼道:“跟他废这么多话干吗,看我活劈了这厮。”他拔脱手中长刀就欲往惨绿少年身上砍去,却倏的将长刀丢在地上,捂着丹田处,转头慌乱的看着柳奚笙,惨淡道:“少当家,不好了。我浑身没有一点力量,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来。”
惨绿少年眼睛一亮,见正主来了,眼中泛着粉饰不住的笑意。
去往洛阳这是必经之地,官府没体例,只能将沉寂岭中的官道修大修宽,两边的树木全数砍光,以此让那些掳掠的能人不那么轻易藏身。
柳奚笙眉头一皱,眼中明灭不定。此趟镖事关严峻,固然承认柳一白的气力,但二人这仅仅是第二次见面,要将如此贵重的宝贝交给他保管说实话还是有些不放心。
固然如此,还是有很多贩子在此货色被抢、性命被害。连官府运送的官盐也在这里被抢了好几遭,朝廷也曾派兵前来围歼,最后却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