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办案,闲杂人等退散。”一道怒喝声将小大夫从神思中拉回。
走到门口时,柳一白表示捕快停下,看着还是站在门口的小医仙,笑道:“在下落霞门柳一白,多谢女人拯救之恩,来日相见定当厚报。”
扫了一眼二人身上的伤口后,又道:“也给你们两个写个方剂,一日煎三副服下,两今后自可病愈,切不成间断。”
柳一白、林三暗自松了口气,没想到那天叶雨繁给柳奚笙的令牌这么管用。
“猖獗,你如有冤回了衙门自去跟大人说,休得在本捕头面前胡搅蛮缠。”络腮胡捕头不想再跟林三废话,表示捕快上前将他们从速锁住。
“是有些快了。”
却不知是谁报了官,只见一队捕快手中拿着已经出鞘的补刀,从楼道绝顶疾步奔来。
“好东西啊,今后有了这令牌那不是在各大官府横着走。”林三不由笑出了声,幸运来的实在太俄然了,想想今后运镖的时候变更个几千的官兵伴随,那场景.....真是爽翻了。
紧接着,仿佛是不放心。对一拥而上的捕快道:“再给他们多加一幅枷锁,这三个贼人极度伤害。”
思及此处,他便快步走到柳奚笙面前蹲下,抬眼看去,不由一惊....脸上尽是震惊:“你是神捕的.....”
“慢着,这位大人,我们实在是受害者,你没看到我们都受了重伤吗?”林三见状仓猝抵赖道。左手却悄悄捏了捏身边的柳奚笙,让他从速想想体例。这被人逮个正着,如果被带回衙门这杀人的罪名必定会被坐实,到时候脖子上这个脑袋可就跟江逸一样保不住了。
络腮胡捕头虎目一凝,眼中闪过一抹迷惑,不晓得柳奚笙手里的那令牌是甚么来路。“管他的,看看又何妨,不能弱了我的名头。”
“少当家的,我们出来看看柳兄弟吧。”林三对柳奚笙使了个眼色。“真是的,柳兄弟这也太快完事了,我还觉得要等上个一个半个时候的呢。”
一个说是回房睡觉,一个说是肚子疼上茅房,实在两小我出了门后哪儿也没去,就站在门外的走道上。那些住客们也是没有散去,被巨响吸引后看到一件这么出色的事情,现在已经没有半分睡意,一个个交头接耳的低声群情着。
一队人约莫十多个,领头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想来应当是县衙的捕头。他一马抢先跨门而入,劈面而来的血腥味令他不由掩了掩鼻子。接到报案的时候只是听闻这个堆栈死了人,却未曾想现场是如此的惨状。一颗血淋淋的青年男人脑袋、一具中年女裸尸、墙角上还立着一具男尸、地上躺着一个年青女子,尚且不知死活。
“嘘!”柳奚笙抬手表示他不要张扬,低声道:“我们三人乃是奉神捕之命前来缉捕朝廷重犯,点子有点硬,受了点伤,回衙门再细说。”
络腮胡捕头点了点头,对柳奚笙说的话坚信不疑。神捕一向是各地衙门当差的心目中的神,这块令牌是当今皇上御赐的,上面还盖有玉玺的印章,做不得伪。
柳奚笙面无神采,点了点头,对林三的话深表附和。
林三被人打断了意淫,顿时感觉有些难堪,轻咳了两声,答道:“哦,没事。阿谁....中间躺在地上的那位女子费事捕头大人也派人带归去好生顾问着。”
“贼子休得抵赖,照你这么说如何你们三个受害者只是受了些伤,那些来害你们的人反而全数死了,你当本捕头是傻子吗?”他满脸的络腮胡子因为冲动,不竭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