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你年纪也到了,为师想让你下山历练。”
柳一白不知师父为何有此一问。答道:‘弟子不知。’
身后的小叫花听到不由一阵气恼:‘你才是小人,真是不会说话,不晓得那里冒出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
“师父,您跟我讲这些是有甚么话想跟我说吗?”柳一白站在宋一飞身边看着他。
‘嗡!’破空而来一把剑,直入绝壁旁的巨石之上。
“鄙人柳一白,乃是一布衣百姓。你这么欺负一个毫无抵当才气之人,你不感觉耻辱吗?”
这便是我们门派的由来。
“一白,你慢点。”
锦衣公子见柳一白服软,心中不由对他更加鄙夷:“还觉得是甚么妙手,也只不过是一个欺善怕恶之辈罢了。”
“诶,当年,祖师开派以后,广收门徒。但并无传授道法,而是传下一些强身健体。习武之人的内功心法。有一天,祖师不见了,就这么的消逝在了这片山脉当中,今后再也没有呈现过。”
莫邪,传说为古时铸剑名匠干将与其妻所铸,一为干将,二为莫邪剑。干将莫邪为晋君作剑,三年而成,剑有雌雄,天下名器也。乃以雌剑献君,留其雄者。
“你是何人?休要多管闲事,识相的从速给我滚,不然老子连你一起经验了。”锦衣公子蹙眉。
师命不成违,柳一白纵使心中万般不甘心也只得服从师父志愿。
“滚一边去,小叫花子,敢挡着你大爷的来路。”
几人听到仆人的话不由心花怒放,一两银子啊,多打几拳今晚能够去喝花酒了。想到青楼中的那些个多姿多色的娇媚女子,几人如同妙手附体,纷繁挥拳向小叫花头上砸去。
“呔,好你个小叫花子,敢撞你公子爷我?眼睛长那里去了,明天不经验你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糖葫芦糖葫芦,都说冰糖葫芦酸,酸里它还透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圆,意味幸运和团聚……”
柳一白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对各种事物充满了猎奇。左看看,右瞧瞧,不亦乐乎。
“下山历练?徒儿从未下过山,也不想分开师父师娘们。”
几人见有人禁止,便收住拳势,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恨不得要把他大卸八块。
“是,师父。”固然柳一白很迷惑,平时师父断不会在凌晨练功的时候找本身,但柳一白没有多想,冷静跟在师父的身后。
只见几名彪形大汉正围着一个身着粗布麻衣,脸上脏兮兮的一个小叫花子。满嘴更是在不断的唾骂着,似是要将此人生糊口吞掉。
“你这个傻子,下山历练也不带银两,莫非你想睡大街吗?”宋飞雁笑呵呵的看着柳一白。
“哼,这小叫花撞我在先,我经验经验她是天经地义。”锦衣公子看身前此人虽边幅不凡,但身材肥胖的像根竹竿似的,底子不像有还手之力的人。不由对柳一白更加轻视。
小叫花刚待脱手。一身着白衣长袍的男人便挡在她身前。
小叫花身材瑟瑟颤栗,两只乌黑的眼睛却在几人身上转来转去。竟无一丝惶恐,脸上还带着丝许嘲弄之色。
柳一白到了金陵城中,天已快黑。城中并不似门中入夜以后四周沉寂无声,只能闻声虫鸣鸟叫之声。夜晚的金陵城,竟也是喧闹不凡,人来人往。小到贩夫走狗,大达到官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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