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群殴柳一白的弟子,皆是一些不入流的青年妙手,那里能抵挡一名剑气出体境地妙手的刀气,个个皆口中咳血倒飞出去,轻者断手断脚,重者气海被震散,武功被废。
为甚么世人会如此惊奇?
‘避毒珠’,有凝香阁开派祖师汇集千万种奇花异草,研磨成粉,经心研制数十年,灌注于从深海汇集的这颗夜明珠上。可解百毒,佩带在身,百毒不侵。
就算厚着脸皮收回,今后也不免被武林同道中人嘲笑。
“没想到是他来了!”柳一白望着在念仁下三席的位置星眉微皱。只见那人身材高而苗条,有一管笔挺挺起的鼻子,唇上蓄胡,发浓须密,体型均匀,充满王族的崇高气度。唯有一对不时眯成两道细缝的眼睛,流暴露心内刻毒无情的本质。
掌中苗条白净的手指微微一动,一道乌黑如墨的指力消无声气般往正还在大肆逞凶的漂亮男人气海射去,而后刹时将气气海洞穿,留下一个藐小的血洞。
清清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地,口中叼着一根不晓得从那里折来的狗尾巴草,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柳一白游走于人群之间,轻描淡写般将那十多人一一放倒。
在柳一白眼中这些人的行动慢的有如蜗牛般,连‘破神指’都懒的动用,轻踏空中,身形微动,躲过劈面砍来的一把快刀。掌中似有雷霆,悄悄敲击来人脖子上便将他敲晕了畴昔。
柳一白朝四周望了望,周边密密麻麻满是人,想找到他们怕是极难,旋而只能作罢。
世人哗然,此前并无得知详细的比赛法则,没想到才第一场就已经如此残暴,千人无不同进犯,能对峙一炷香的人可谓寥寥无几。
‘披星戴月’只是一件护心甲,由千年冰蚕吐的冰丝制作而成。
四周早有人看在眼里,固然柳一白适意般放倒了这十多人,却未曾将他看作深藏不露的妙手。纷繁集合在柳一白身前冲将过来。
固然只是一件防备性的甲胃,在凝香阁也是排开端的宝贝。但对参赛的弟子来讲,有了这‘披星戴月’无疑是多了一条性命,平常兵刃底子不能伤其身,与别人交兵也少了几分顾虑,多了几分一往无前的气势。
按事理来讲,秦若雨是主,其他门派之人皆为来宾,不管他辈分比她高多少,也应是坐在次席,可想而知,这念仁大师身份之高贵,连秦若雨都不敢以仆人自居。
这凝香阁贵为武林四大门派之一,其藏经阁内功法保藏之多难以设想,有的人已经呼吸短促,情难自已,如果能摘得这第二名的桂冠,那么离武林妙手的行列无疑又更进一步。
秦若雨对世人的反应很对劲,脸上晗着一抹笑意,朗声道:“那么就有请诸位同道随我移步演武场。”
这群人修为良莠不齐,最高一人才处在浅显妙手之列,离剑气出体另有一大段间隔。
“擂鼓!”秦若雨端坐在上,音功滚滚。
“哈哈哈哈....尔等废料,休拦你大爷来路!!”空中腾空而起一漂亮的男人,张狂的大笑着。手中长刀却没闲着,一道凌厉的刀气直直往柳一白这个方向劈去。
柳一白一丝内力未曾动用,全凭巧劲身法取胜,常常只是堪堪躲过砍来的长刀长剑。
柳一白神采乌青,没曾想此人竟如此放肆放肆,对待同台参议的同道弟子竟如此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