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你是说.......”
一道黑影诡异般呈现在秦若雨身前,藏经阁的门却未曾见涓滴开过的动静。
冷霜面色怨毒地看着秦若雨,恨恨道:“没想到你修为达到了如此高深的境地,我这平生恐也再有望赶超于你。不过你不要对劲,就算你到得了藏经阁,你也拿不到‘黑玉断续膏’。明日我等定到师叔这里弹劾你,这凝香阁阁主的位置始终会是属于我。”
她那闪现出几条鱼尾纹的眼角闪过一抹绝望,双瞳直愣愣的盯着桥上的秦若雨,喝道:“阁主深夜前去藏经阁所为何事?”
“这‘黑玉断续膏’只剩指甲大一小块,用完就再也没有了。我欲将此药给下一任阁主洗经伐髓,凝香阁的传承比那小子的性命首要太多了。”
只余一道如黄鹂欢歌般的声音流转――凝香阁阁主只会是我秦若雨,你断念吧!
“桀桀.....”
本日要去取这‘黑玉断续膏’为柳一白疗伤,恐怕会是困难阻阻。
洁白的月色下,四道人影别离站在四个亭子下。此中一人稍稍往前挪了一步,这才看清她的脸,略施粉黛,身着简朴的淡蓝色宫服,宫服上绣着多少莲花,穿戴简朴,却不失上位者华贵的气质。
秦若雨轻视的笑了笑,很快融入了黑暗中。
“若雨,你去藏经阁我等自不敢禁止,只不过......”另一亭子的女子明显干系与秦若雨较好些,说话的语气也较前更加和顺。
“尔等再做胶葛,休怪我部下无情!”
“你还晓得你们是在以下犯上?我秦若雨为凝香阁一阁之主,我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我。我倒想看看,你们本日谁敢挡我?”
要对于门中几位长老倒非太难之事,难就难在藏经阁中保护经籍丹药之人........
‘黑玉断续膏’乃是凝香阁家传的一种奇药,生肌体、复筋健,具有洗经伐髓之服从。自第一任阁主后传播至今,只剩下独一的一小块,以是特别显的贵重。被凝香阁长老视为镇派之宝,正视程度犹在‘披星戴月’三宝之上。
四人咳血跌坐在地,皆已转动不得。
冷霜一向耿耿于怀,高山里没少跟秦若雨作对。以往就算了,今次就借这个机遇好好敲打她一番,让她晓得谁是这凝香阁的仆人。
“我等早已闻讯,阁主从内里救返来一个毛头小子,深受重伤,性命垂死。就怕你使性子要将阁中奇药‘黑玉断续膏’拿去救一不相干之人。以是特地在此等待,还请阁主原路返回!”
“我已明白你的来意,但我却不能将‘黑玉断续膏’交于你。”
小五亭桥与五亭桥并无二致,只是小五亭桥的亭顶,铺着金碧光辉的琉璃瓦,绿色的檐上雕着各种百般精彩的斑纹。五座亭子各有四个翘脚,每个翘脚上都系着一只铜制的风铃,一阵风吹过,风铃收回‘叮叮’‘叮叮’动听的铃声。
四人相视看了一眼,掌风更盛,齐齐向秦若雨拍去。一掌接一掌,一掌比一掌力道更甚,有如千堆叠浪,一浪甚过一浪,连缀不断。
“那就别怪我们四个以下犯上,亲身将你押归去了。”
秦若雨神采凝重,指节因为苦衷沉重而捏的发白。
秦若雨站在阁前冷静考虑,不晓得待会儿出来该如何跟师叔开口。
“这个梁老无需担忧,既是黑玉断续膏能救一白的性命,我现在自去取来。”秦若雨神采凝重,深深看了一眼昏睡畴昔的柳一白,回身大步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