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头,你看看,这就是被人撞伤的人,你还想狡赖不成。”刘二狗指着身边那位瘸腿的哥们,“看到没有,这腿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呢。”
“赵哥,这事您就放宽解吧,之前干了那么多票,哪次给您惹费事了?每次不都是顺顺铛铛的,大部分人的心机都是费钱消灾,没人情愿将事情闹大的,小老百姓就这点好欺负,赵哥,您就别多虑了,这年初,撑死胆小的,饿死怯懦的。”鹰眼男人死力勾引着。
“钟灵,你这的确是在理取闹,我懒得跟你说。”刘二狗狠狠的盯了钟灵一眼,眼神在对方的胸部上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这才转向钟父,“钟老头,你们如果不肯赔这个钱,你们这屋子就别想盖下去,我们每天来骚扰,就不信不能折腾个鸡飞狗跳。”刘二狗已经认识到钟灵这块硬骨头不好啃,揣摩着从钟父身高低手。
钟父在原地吃紧的踱步着,想到了一人,大拍了动手掌,冲动道,“我想起来了,李老头当时就在中间的农田上干活,他家的地就挨着公路边,他必定看到了,我这就找他去。”
究竟证明陈兴的判定并没有错,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也就是鹰眼男人那伙人拜别还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又折返来了,跟刚才不一样,此次,鹰眼男人一伙人带着一个大腿上缠紧了纱布的瘸腿男人一块过来,陈兴等人是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声叫唤,走出去一看,才晓得这伙人又返来了。
“赵哥,之前说好要他们补偿两万块,总不好再改口吧。”鹰眼男人呐呐道。
“瞧你这出息,对这类能开得起奔驰车的主,你就只欺诈了两万块,说出去我都替你感到丢人,别跟人说你是我罩的,我丢不起这小我。”年长差人笑骂道。
“我也没说不赔钱,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能证明他的腿真断了,并且还是我爸撞了,我不就掏钱了嘛,我这个要求也是合情公道,你倒是证明给我看看。”
“少给我戴高帽子,真如果出了事,我也保不了你们。”年长差人撇了撇嘴,内心倒是受用的很,并且很明显,年长差人已经被刘二狗的话说动,如果对方真的没有甚么背景,那的确是合适敲一笔。
年长差人沉默了下来,刘二狗说的确切有一番事理,才出去打工了半年,就变得这么有钱,如果做合法事必定不成能来钱这么快,就算是去做皮肉买卖,也不成能赚这么多钱,除了被大老板包养了还真是没其他更公道的解释,这也让年长差民气里一时少了些顾忌,如果只是这么个启事,那他也没甚么好怕的。
“你们敢。”钟父厉声道。
“赵哥,钟灵八九不离十就是被有钱的大老板给包养了,那幕后的大老板应当是香港人没错,不过这也影响不了甚么,这年初,包养恋人的哪个不是偷偷摸摸的,他还敢大张旗鼓的来给恋人出气不成,不怕原配找费事才怪,再说了,外埠人来到我们这处所,还能翻起甚么风波,这是赵哥您的地盘,是条龙来了也得给您盘着不是。”
“光子,我说你是不是一根筋啊,你看看你干的是甚么行当?欺诈。晓得晓得欺诈是甚么吗?还用我教你如何做吗。”年长差人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钟灵坐在一旁,看到本身父母仿佛将陈兴当作半子普通来对待,钟灵是又好气又好笑,两位白叟的固执超乎她的设想,跟他们解释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