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干甚么的,谁让你们跟踪我。”汪东辰神采乌青,他敢直接走过来,明显是以为这跟踪的人不敢伤害他,这里是溪门县,他就不信有人敢做出攻击县委书记的行动,并且这些人来跟踪他,明显是清楚他的身份,眼睛盯着几人,汪东辰火大归火大,内心却同时在揣摩着几人的身份,市里的人?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跟着司机的话出口,汪东辰眼睛瞪圆了盯着前面,暴跳如雷,现在连他都敢跟踪了,还真当他这个县委书记这么好欺负不成。
汪东辰当天早晨八九点还没有回家,电话也没打返来一个,其老伴吕珍英就急了,汪东辰常日里有个长处就是顾家,三个后代都在多数会糊口,汪东辰因为事情干系和老伴独安闲溪弟子活,早晨没有应酬的话,汪东辰都会定时回家跟老伴一块吃晚餐,有事的话也会提早打个电话返来,今晚一点音信都没有,吕珍英就感觉奇特了,直接打丈夫的私家手机,成果是无人接听的状况,吕珍英只好又给丈夫的秘书陈俊打电话,小陈啊,老汪上哪去了,如何现在还没返来。
“汪书记,前面仿佛有车跟着我们。”汪东辰回家的路上,开车的司机就发明不对劲了,这名司机也是武警军队出来的人,警悟性不低。
汪东辰明显是憋足了一口气要生机,一下车就往前面跟踪的车子走来,刚才在陈兴那边受的气够窝囊了,还没处所宣泄来着,现在乍一听另有人敢跟踪他,汪东辰这积存的火气如同火山发作普通要喷发开来,不过这会,汪东辰多少也还算复苏,刚才想着是陈兴派人跟踪他,汪东辰一下车就否定了本身的这个设法,陈兴没需求这么做。
陈兴微微有些惊奇,汪东辰倒是好算计,主动提出要拿下陈坛,还情愿将空出来的位置拱手相让,打的倒是好算盘,不过他凭甚么要承诺?汪东辰不晓得本身的位置都快不保了,他倒是晓得李秃顶记录的阿谁小本子能对汪东辰形成多大的杀伤力。
汪东辰这是歇菜了,陈兴一听对方的语气就做出了定论,想坐就坐一坐吧,陈兴也不怕,不过他在电话里说了,现在抽不开身,可否光驾汪书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