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可真是不知好民气哪!得了,我也不再劝你了。”
“是呀,出来混总得想体例挣钱嘛,要不得喝西北风去!”小青年答道,“跟你说吧,哥们,我每天早晨都要出来转转,替我的老板娘物色男人。转了好长时候,也找到了几个乐意陪她的男人,谁知这老女人目光高口味重,一个也没看上,搞得我白忙活了阵,一文钱也没拿到,真他妈不利透顶了。唉,衰到家了!”
小青年像是给柳翔宇身上披收回来的大义凛然吓倒了,怔怔地看了他几秒钟,接着就转过身,双手插在兜里,晃着双肩走了。
走了两三百米以后,一阵凄伤的歌声随风飘进了耳朵里,柳翔宇先是一怔,接着就寻声快步朝前走畴昔。不一会儿,他来到公园最热烈的处所,但见人群熙攘,喧闹不堪,左边的路灯下,一大群人围着看热烈,降落哀伤的歌声就是从那儿收回来的。他上前走了几步,立在人群核心探头往内里看,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残疾男人跪坐在地上,瘦骨嶙峋的手上拿着陈旧的麦克风,用沙哑的喉咙唱歌着哀痛的歌,深陷的眼窝里有泪光在明灭。
“你这也叫美意,害人知不晓得!”柳翔宇忿忿地说道,“好,我也晓得你是个没有品德底线的人,就不跟你废话了。滚吧!”
“你就别这么卫羽士了,哥们!”小青年嘲笑一声说,“现在的人讲究的是寻求感官刺激,寻求吃苦,至于品德就不消管了。”
“感谢你的体贴,不过我底子就不消担忧这个啦。”小青年嘻嘻一笑道,“奉告你吧,哥们,我老板夜夜搂着小美女睡觉,哪还会在乎本身的黄脸婆呀。再说了,他们之间有商定,互不干与,各找各的欢愉。如果你担忧这个,那就完整不需求了,哈哈!”
那小青年自知不是敌手,豪杰不吃面前亏,就不敢再惹柳翔宇了。他清楚局势已去,再劝也不管用,就挺绝望地笑笑说:
柳翔宇看着阿谁肥大的身影渐渐往前挪动,走到小青年完整消逝在他的视野里,他才兀自点头笑了笑,拎着包朝右边走畴昔。
“是吗?”柳翔宇还是不信,却说道,“行,那你说说看。”
“哥们,何必跟钱过不去呢!”小青年劝道,“跟你说吧,我这个老板的老婆手里有的是钱,只要你让她欢畅了,一甩手万儿八千的也很普通。这钱真的挣得好轻松,好欢愉,别错过机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