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一个傻逼!”
李老八恶狠狠说了一句,又传来女人淫笑的声音:“就你短长!”
周牧阳感慨一句,用地痞手腕对于地痞,还是比较班配的。
“嘿嘿,还别说,如许打斗还真挺过瘾!”
她也晓得有大事产生,吓得不断扭动,可惜李老八绳艺太好,哪是轻易摆脱的,她徒劳无功的开端尖叫。
周牧阳开端打门,卷帘门收回很大的响声,拍了一阵,楼上传来开窗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颗肥硕的秃顶露了出来。
“你是……碳动力的?”
一个细若蚊吟的声音传来,要不是周牧阳听力超群还真听不到。
再说看到李老八这副淫棍模样,不让他出出血,都对不起被他欺负过的人。
“你想如何办,说说吧……”
“咣咣咣……”
李老八也是个狠角色,他本来就正对着窗户,见到周牧阳俄然跳了出去,想都没想,一把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向周牧阳脑袋上砸来,这如果被砸个正中,非头破血流不成。
“五十万,少一分我废了你!”
谁知周牧阳打上了瘾,一脚把他放倒在地,骑身上去,就像个浅显人打斗那般,攥着烟灰缸对着李老八的脑袋就是一顿猛砸,每砸一下,都会有血溅出,直到李老八不再挣扎,周牧阳才停手。
为此,李老八和老婆直接翻脸,这不,过后一向没回家,整晚除了花天酒地就住在小贷公司的办公室里,倒也清闲安闲。
“别叫,这事和你无关,再叫就弄死你!”
“行,你脑筋还挺好使,说说吧,你想如何办?”
颠末调查,周牧阳早把握了李老八的行迹。
李老八底子就没把楼下的周牧阳当回事,当着他的面就开端和女人调笑起来。
“你他妈的找死啊,大早晨的打门干啥?”
少妇哪敢再动,闻言也不敢喊叫,浑身瑟瑟颤栗。
周牧阳躲都没躲,一把攥住李老八手腕,顺势一拉,就把烟灰缸抄在本技艺中,几近没有停顿,烟灰缸就号召到李老八油光锃亮的头皮上,李老八刹时就被打蒙了,身子一晃差点跌倒。
在李老八脱手前,他早就调查清楚方瑶一介女流,在银山市又没甚么人脉,遵循以往经历,属于随便欺负的那种,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十几个弟兄被打伤,就连最英勇善战的摆布手朱铁也折戟沉沙,只剩下小半条命,人现在还在病院重症监护。
李老八身边的红木老板台上摆放着皮鞭、脖套、蜡烛等一众SM道具。
“他敢,我弄死他!”
因而他摸索着说出来心中猜想。
银山市职业技术学院劈面,一条暗淡狭小的胡同内,一个挂着“隆盛小额存款”牌匾的小门市房卷帘门下拉着,可二楼的办公室还模糊透着微光。
……
“李哥……谁啊?”
固然已经快四十了,可还总天真的感觉不“统治”几条街,就不算真的牛逼,这才仍放纵部下去做收庇护费这类不入流的活动。
李老八做惯了老迈,又一贯自恃老成慎重,固然满脸是血,可还是自顾自装着逼。
周牧阳又是一脚把李老八踹翻在地,用脚踩住他的左手,抡起烟灰缸精确非常的砸在他的小手指上,李老八一声惨叫,真是惊六合泣鬼神,俄然的剧痛让他在地上不竭痉挛,可左手还踩在周牧阳脚下,如何都抽不归去,小手指在周牧阳巨大的力道下被砸的只剩下一层筋皮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