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
少妇哪敢再动,闻言也不敢喊叫,浑身瑟瑟颤栗。
李老八恶狠狠说了一句,又传来女人淫笑的声音:“就你短长!”
烟灰缸滴溜溜在周牧阳手里打转,上面还带着殷红的血迹,敲李老八一笔,这是周牧阳临时起意,为他华侈了这么多天的修炼时候,不敲点钱太亏了!
……
“没事,就一个傻逼!”
李老八身边的红木老板台上摆放着皮鞭、脖套、蜡烛等一众SM道具。
“你想如何办,说说吧……”
银山市职业技术学院劈面,一条暗淡狭小的胡同内,一个挂着“隆盛小额存款”牌匾的小门市房卷帘门下拉着,可二楼的办公室还模糊透着微光。
这个李老八首要以放高利贷为生,按理说赚的黑心钱也很多,可暮年深受港台古惑仔电影熏陶,一向有一个纯粹的大哥梦。
李老八做惯了老迈,又一贯自恃老成慎重,固然满脸是血,可还是自顾自装着逼。
周牧阳躲都没躲,一把攥住李老八手腕,顺势一拉,就把烟灰缸抄在本技艺中,几近没有停顿,烟灰缸就号召到李老八油光锃亮的头皮上,李老八刹时就被打蒙了,身子一晃差点跌倒。
因而他摸索着说出来心中猜想。
为此,李老八和老婆直接翻脸,这不,过后一向没回家,整晚除了花天酒地就住在小贷公司的办公室里,倒也清闲安闲。
李老八底子就没把楼下的周牧阳当回事,当着他的面就开端和女人调笑起来。
秃顶满脸横肉,光着膀子,脖子上挂动手指粗细的大金链子,看到就周牧阳一小我,固然低着头,看不清头脸,可他还是毫不在乎的破口痛骂。
“你是……碳动力的?”
她也晓得有大事产生,吓得不断扭动,可惜李老八绳艺太好,哪是轻易摆脱的,她徒劳无功的开端尖叫。
在李老八脱手前,他早就调查清楚方瑶一介女流,在银山市又没甚么人脉,遵循以往经历,属于随便欺负的那种,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十几个弟兄被打伤,就连最英勇善战的摆布手朱铁也折戟沉沙,只剩下小半条命,人现在还在病院重症监护。
固然已经快四十了,可还总天真的感觉不“统治”几条街,就不算真的牛逼,这才仍放纵部下去做收庇护费这类不入流的活动。
“一个手指减五万,你还剩四十五万!”
周牧阳开端打门,卷帘门收回很大的响声,拍了一阵,楼上传来开窗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颗肥硕的秃顶露了出来。
“咣当!”
一个细若蚊吟的声音传来,要不是周牧阳听力超群还真听不到。
“别叫,这事和你无关,再叫就弄死你!”
“你他妈的找死啊,大早晨的打门干啥?”
“李老八,有点账我们得算算!”
李老八心说公然如此,真是碳动力的来寻仇了,他揣摩着得先稳住他,此人看着年龄不大,一瞅就是愣头青,得先把他乱来走,再多叫一些兄弟,多带几把喷子去找他,就不信他再牛逼还能挡得住一顿齐射,到时候非得弄死他沉到江心才气解心头之恨!
再说看到李老八这副淫棍模样,不让他出出血,都对不起被他欺负过的人。
“行,你脑筋还挺好使,说说吧,你想如何办?”
实在他到现在也摸不准周牧阳是哪来的,吃他这碗饭的,仇家多自不必说,被他揍过、补缀过、堵截手指、打断腿的不晓得有多少,还真不晓得面前这尊杀神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