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路过你家的时候,是你这小子送我一口饭吃的吧?”老头子小拇指掏掏耳朵,意犹未尽的扣问宁之川。
顷刻之间,宁尘双掌对拍,夹向拓跋神将的两侧太阳穴。
第三次比武,宁河图双手握住大凉龙雀。
拓跋神将依托半只左臂,劈开大凉龙雀的进犯,却没法拦住宁尘的双掌,一击以后,头晕目炫,摇摇欲坠。
宁之川看的一脸肉疼。
“你戋戋一个后起之秀,也敢在老夫面前猖獗,不知死活。”
八百里红河之畔。
宁尘瞳孔一寒,左手掌心隔空拍击,推向龙雀剑柄。
关头时候,拓跋神将双目出现一阵可骇阴沉的厉光,五指成拳,砸向宁之川的心口位置。
一句话。
轰!
不过,一步落下,宁之川蓦地抓住宁河图的衣服,他神采苦楚的摇点头,“听话,从速走,这里我拦得住。”
拓跋神将恼羞成怒,一巴掌侧拍下去,五指指心恰好掠过剑锋,这一次,宁尘重心下坠,双脚落入河道。
庞大的贯穿力,震得宁尘五指发酸。
猝不及防。
拓跋神将嘲笑,双脚落向红河之上的青叶,面露杀意。
这……
宁河图一剑横穿,刺开周边环抱的数道水幕,重击拓跋神将。
老头子喋喋不休,终究浑身水珠的爬上轻舟,漫不经心的食指一弹,顷刻卷起一道水龙,当场错开宁尘和拓跋神将。
宁之川焦心万分,神采担忧道,“你没事吧?”
这位江湖第一,单凭一只粗糙的肉拳,硬抗大凉龙雀的锋芒。
紧随厥后,张嘴一声闷哼,满腔血迹,几乎喷出。
此时现在,他的双臂已经微微颤抖。
拓跋神将和宁尘几近同时转头看向阿谁神经兮兮的老头子。
拓跋神将无愧为拓跋神将。
“河图,他是武道顶峰的贤人,即便被我砍断一臂,贤人还是是贤人,并非你一腔热血就能杀掉的。”
扁舟之上,坐着一名满头白发的老头子,斜躺身子,架起二郎腿,一手高高挂着酒壶,一手撑住脑袋,神情享用,且醉且清闲。
但,老头子不在乎,他撇撇嘴,吹了一道宏亮的调子。
红河上流,渐渐悠悠的飘来一叶扁舟。
一退再退。
宁之川一脸无言以对。
剑气如霜。
整条河道,早已翻涌卷动,无数道水幕,横空跃起,像是红色采绸,遮天蔽日,风景斑斓至极。
“哎呀。”
这位老头子蓦地之间,站直身材,本想着摆出一副高人风采,何如草鞋不共同,一绊脚,噗通一声栽进红河。
相较于拓跋神将满脸震惊,宁尘则是一头雾水。
老头子穿戴一双破褴褛烂的草鞋,乃至于架起二郎腿后,不但没有那股醉世于江湖之上的清闲感,反倒大煞风景。
“听我的,趁乱分开。”宁之川沉重道。
宁尘寂然有力的摇点头,一把别开宁之川的手臂,迈步前冲。
即便如此,还是寸步不退!
宁尘视野向上拉升,一剑飞递。
险象环生。
宁之川蓦地转过甚去,望着轻舟直下,瞳孔大亮。
“不算不算,老子但是妙手,刚才没筹办好罢了。”
稍许,宁尘一步落向河滩,法度微乱的在宁之川五米之处,一剑刺穿河滩,如此才稳住不竭发展的身材。
“既然你父子找死,那我就一起杀了,免得贻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