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疏忽,陈丰年挑了挑眉,看着韩凌天的模样越来越不爽。
他用尽浑身力量去拽手臂,后者却仿佛落地生根,纹丝不动。
“哈哈,真是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来!”
灰尘消逝,一脸轻松的韩凌天双手插在裤兜,渐渐悠悠的走了出去。
她忙将那根钢管捡起,护在身前一脸防备的看向林飞宇两人。
唐清韵瞥见韩凌天赶来,镇静的刚要出声,可面前立马闪现昨晚的那一幕,她咬了咬嘴唇,又将话憋了归去。
呆愣了半晌后,林飞宇的脸上呈现一抹阴狠。
“停止!”
在他右边,一个短发青年站在那边,正眼神轻视的望着他。
头一偏,轻松躲开进犯,他不屑的笑了笑,“晓得一点三脚猫拳脚工夫,你到底哪来的傲慢本钱?”
“你越是抵挡,待会儿我们玩起来就越是痛快。”
一拳落空,杜文斌愣了愣,闻声陈丰年的话,立马红着眼睛又是一拳。
在他出拳的刹时,陈丰年拉着杜文斌的胳膊,直接来了一个过肩摔。
“杜文斌啊,杜文斌……
杜文斌躺在地上没体例抵挡,一双暴虐的眼睛死死盯着林飞宇,咬着牙硬是没吭出一声。
小腹传来翻江倒海的疼痛,杜文斌勾着腰躺在地上,不竭咳血。
“陈哥,是不是你声音太小啊,我来尝尝。”
说话间,重重踢在杜文斌小腹。
陈丰年在一旁嘲笑不竭,见唐清韵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他俄然饶有兴趣的说道:“既然你如此等候,那我就帮你喊一喊。”
“不自量力!”
“兄弟们上,弄死那帮瘪三!”
真要在她身上驰骋一番,那绝对有滋有味。
杜文斌咬牙切齿的嘶吼着,哪怕被虐的体无完肤,也不会像林飞宇这类人服软。
杜文斌部下都被礼服,躺在地上哀嚎不竭,反观陈丰年却只是微微喘气,额头见些细汗。
“不是喜好把人打成猪头吗?老子明天就成全你!”
“呦,硬气是吧?”
“呵呵,没想到你也有明天吧?”
鼻梁作为人体最脆弱的处所,如果被结健结实砸中,能够会直接堕入昏迷。
说罢,林飞宇蹲下,一个巴掌重重甩出。
“韩哥,你放心,我也没事!”
“我叫陈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