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金光从叶凡指尖激射而出,别离射入王振和崔蓉蓉的眉心。
“黄口小儿,贫道本不肯提起当年的丰功伟绩,不过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贫道,如果贫道持续哑忍下去,只怕会被你觉得是贫道怕了你!”
十年前,沙田区鬼宅红衣厉鬼作怪,是我用师门所传桃木神剑,与厉鬼斗法三天三夜,最后吐出心头血,才将厉鬼斩杀!
场内的景象,仿佛地动的前兆似的。
当时那名风水先生哑忍不发,但这个梁子却结下了。
当这把桃木剑呈现后,偌大的客堂内,温度刹时降为冰点,王振和崔蓉蓉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如坠冰窖。
吴大师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公理凛然。
“啊啊啊……鬼啊!”
叶凡的声音,固然并不如何清脆,但在沉寂的客堂内,却显得极其高耸,仿佛九天雷霆般炸在世人的耳畔。
曾有传闻称,一个靠着投机倒把发了横财的发作户,在一个酒会上,获咎了一名风水先生。
四周的氛围仿佛都被紧缩到顶点,王振和崔蓉蓉只感觉,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猛地篡紧,的确将近喘不过气来。
桃木剑剑尖直指叶凡,森然杀意透刃而出,仿佛下一刻,就要产生一场绝代大战。
就连吴大师,也是连退五六步才站稳脚根,一脸不成思议地望着叶凡。
说着,吴大师右手猛地伸进广大的道袍当中。
五年前,狮子山乱葬岗煞气冲天,周遭十里化为不毛之地,是我折损十年阳寿,才立下阵法,翻开鬼门关,消弭那些冤魂的怨气!
吴大师本来趾高气扬的神采,刹时凝固,转而化为了前所未有的惊诧和气愤。
叶凡的声音斩钉截铁,穿金裂石,带着一抹不容顺从的意志。
一旁的王振听了以后,心中不由佩服不已,仿佛对他有了新的熟谙。
就在这时,叶凡的身上,俄然满盈出一股高远的气味,仿佛不属于他本身,而是来自于九天之上某个只能俯视的无上存在。
“猖獗!”
“哼……你另有脸问我来由?就凭你,算是哪门子大师,不过是个道貌岸然、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罢了!”
这么一个为天下百姓忘我进献的高洁之士,如何能够是骗子呢?
吴大师闻言,目呲欲裂,身上气势晋升至顶点,仿佛下一刻就要大打脱手,怒呵道:
他千万没想到,叶凡这个毛头小子,竟敢骂他“一派胡言,狗屁不如”,这让他如何忍得了?!
叶凡见状,却不屑道:“证据?好,你想要证据,我就给你一个证据!明天,就让我来戳穿你这‘伪’大师的虚假假面吧!”
“小子,你多次三番说贫道是骗子!那你倒是说说看,贫道骗王董甚么了?就连这件无上法器,也是贫道赠送于他,分文不取!”
而吴大师在港岛风水界,更是赫赫驰名,风景非常。
一念及此,王振望向叶凡的目光,反而多了几分不满之意。
“哼……”
话音刚落,叶凡身上的气势刹时一变,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刺破苍穹,分裂阴阳。
不出三年,发作户败光了统统的产业,妻离子散,贫困得志,最后借了高利贷被硬生生逼的跳楼他杀!
但是下一刻,他立即转过身子,恐怕被王振发明端倪。
“啪!”
……
不但富商富商,就连政坛大佬、王公贵胄,也对他们奉为上宾,不敢等闲获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