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殊满脸的刻毒和凶恶,那男人终究惊骇起来,摆动手,连声说:“大哥,我错了,你不是奸夫,是我要偷那女人的钱!我……我承认了,是我错了,大哥,饶了我吧!”
秦殊一笑,还是抱住她,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这才笑着走了。
说着,狠狠打了贝蒂一巴掌。
想了想,回身到洗刷间,弄了盆水,给她擦擦脸,又擦擦手。擦掉她脸上的盛饰艳抹以后,才看到,她的脸庞倒是挺清爽素雅的。
那男人跟上来又踢了她一脚,吼道:“你个浪货,今后再敢拿老子的钱出来寻欢作乐,我就打死你!”
贝蒂站住了,仍然满脸醉笑,伸出双手攀着他的两边肩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容新栎,你想要甚么?让我给你买个东西吧!”
但还没塞出来,他的手又被抓住了。
秦殊吐了口气,嘀咕道:“这丫头是如何了?为甚么喝这么多酒?”
说完,抱着秦殊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好,我顿时去,你别乱跑!”
贝蒂醉眼迷离的,看着他,含糊不清地说:“你做甚么?如何拿我的钱包?拿错了吧?”
秦殊实在分不清她说的是醉话还是内心话了,但听起来实在像是醉话,就理了一下她混乱的头发,说:“贝蒂,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秦殊扶她坐到凳子上,把她的钱装到钱包里,又把她的领巾围上,帮她付了酒钱,说:“贝蒂,走吧,我送你归去!”
秦殊赶到阿谁酒吧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贝蒂,穿戴红色时髦的休闲裤,淡蓝色的毛衣,一条茶色的领巾放在中间,面前摆着三四个酒瓶,还在那边喝着。
那男人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嘴,大声号令着:“你这个奸夫,竟然还这么放肆,你……”
“容新栎,晓得我为甚么这么想喝酒,这么忧愁吗?”
秦殊跟着从中间桌上拎起个酒瓶,持续往那男人走去。
贝蒂醉笑着点头:“我也不晓得我家在那里,我的家在那里啊?”
“不要!”贝蒂抓住他的手,对吧台里说,“再来一瓶,要最好的酒,我的豪杰来了,我要好好接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