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琪来了兴趣,问道:“那他如果能通过你的磨练,你会收他做门徒吗?”
这的确和她倒追洪天的事理是一模一样的,有些事必须做过,才气无怨无悔,至于成或不成,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归正不做是必定成不了的!
“十二岁,我名叫白刚。”男孩老诚恳实的答道。
刘佳琪顿时明白了此中的事理,一拍大腿说道:“说的也是,管它行不可呢,先寻求了再说。”
男孩鼓起勇气说道:“我想拜师。”
洪天在院子里凉棚下的茶桌上摆了茶壶,一边喝茶,一边看李靖在梅花桩上演练步法。
进了一楼大厅,她看到洪天正在用一根铁棒擀一块树皮,仿佛是在加工某种药材。
“你是谁,为甚么跪在这?”
洪天不动声色的又问道:“十二岁是周岁吗,读几年级了?”
“那你见到他了?”李靖问。
见刘佳琪竟然在这件事上获得了一些心得,洪天感觉风趣,便又弥补说道:“站在岸上的人,永久也学不会泅水。这个事理很简朴,但是合用在很多其他的方面时,却总会有一些人,永久都不敢下水。”
白刚抹了一把眼睛,倔强的说道:“我信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跪在这不走了,直到他做我师父。”
想想也是,洪天的工夫的确像小说中的配角一样神异,如许的工夫如果随便在门前跪跪就能学到,那全天下的人都会飞檐走壁了!
李靖一时竟不晓得该说甚么,轻唉了一声,提着果菜走进了院内。
傍晚,李靖放工后买菜过来,走到门口时,也吓了一跳。
刚进客堂,刘佳琪就有些抱怨的说道:“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不收就算了,就不能态度好一点儿么?”
“少来了,这可不是你风格。”李靖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用心没给他好神采看,想磨练磨练他?”
“不消理他,你把前几天学的步法给我演一遍,看看陌生了没有。”
白刚伸开干裂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想拜阿谁哥哥为师,跟他学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