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接过药,慎重地对陆遥道了谢,顺手留下一沓钱就走了。
那边病人还在喝彩,陆遥这边从抽屉里已经拿出了纸笔,三两笔就写了一个药方。
许正锋被病人勒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脸上的笑别提多难受了。
“放心吧,你这就是一个小胃病,没啥大碍。我给你开点药你拿归去定时吃一些,常日里重视多歇息,饮食规律宜平淡,渐渐的也就好了。”
“我是陆遥!你父亲的战友!上个月他应当跟你通过电话,他没跟你说我的事?”陆遥的脸上看不出来是甚么神采,又问了许正锋一句。
“应当就是这里了……”
陆遥吁了一口气,望了望有些陈旧的门楹,已经皲裂的老匾上面苍劲的三个大字映入视线――龟年堂。
许正锋话音刚落,谁知病人忽地站了起来,一脸的骇怪道:“不疼了不疼了!”
听了陆遥这话许正锋瘪着嘴固然一副不平的模样,可他的内心还是酸酸的。
被陆遥这么一问,许正锋皱了皱眉,“我就是,找我有甚么事?”
“哼!这击穴按摩乃是我的不传之秘,别说你父亲,就算是全部中原,也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