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存迁抓着林寒的胳膊不断地摇摆,林寒看向袁清舞,见她无声地悄悄点头,林寒反手给袁存迁一耳刮子。
袁清舞愣住,当这么多人面打她,并且林寒也在现场,叫他颜面安在,委曲的泪水流了下来。
“我爸电话里奉告我,他给你挑了一个笔筒,挣四千多万,你给他一百万,是真的吗?”
袁存迁竟然玩这个,如果持续玩下去,终究会赔光光。
“咔嚓。”
解石机再次开启,一块代价十万的原石正在切割。
本不想管他死活,一道女人声声响起,扭头望去,竟是袁清舞。
“小子,我弄死你!”文兴抄起美工刀,咬牙切齿扑向林寒。
风波畴昔,林寒持续漫步。
“金龟婿,快借我点钱。”袁存迁反应还算快,当即改口。
“把我打晕,若不是林寒兄弟施救,结果不堪假想,我不想把你如何着,哪只手打得我,就断哪只手吧。”
“骗子,大师要擦亮眼睛,别买他家的。”
因为惯性,袁清舞倒在林寒怀里,感受着丰富有力的臂膀,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脸颊爬满红霞,鲜艳如花。
明显,原石仆人以为不成能见绿,筹算转手,以减少丧失。
喊话之人,恰是林寒。
“我十万买的,五万谁要?”
“林寒,一分都不要借给他。”
“收起你们的展位,滚!”
一心想翻盘的袁存迁,底子听不进劝,他极不耐烦地把袁清舞推开,力道过猛,后者身形不稳,眼看倒在解石机上,林寒眼疾手快,身形闪过,揽住她的柳腰。
袁存迁双手合十,暗自祷告。
“死丫头,滚一边去。”
袁清舞气得颤抖,父亲这是走火入魔啊,“爸,你疯了吗?沉着下好不好?”
俗话说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很快鼓吹出去,这个摊位孤零零地再也无人问津。
特别袁存迁那副冲动模样,明显,正切割的原石是他的。
“这位老总,都是我儿子的错,他不该打你,我替他向你报歉。”老伯来到尹家旺面前,膝盖一软,就要下跪,让尹家旺给扶住。
他没拆穿,淡然道:“我的确给他一百万!”
“年纪悄悄,在鉴宝上的成就不浅,又是热情肠,有公理感,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便利留个电话吗?”尹家旺一手与林寒紧紧握在一起,另只手拍着他肩膀,那副模样,就仿佛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第二刀切到一半时,原石仆人让解石徒弟停下。
林寒抱着胳膊,眼里不带一丝怜悯,做人莫放肆,打了人迟早要还!
两名西装男拳脚相加,打得文兴哭爹喊娘,其火伴刚想帮手,全数被打倒。
这块原石有人的脑袋那么大,靠着边沿已经切掉一块,甚么都没有,现场收回感喟声。
林寒扫了眼原石,摇了点头,叹口气,几十万打水漂了。
林寒随她走了出来。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