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得贵看到这小子凶恶的眼神,仓猝哭哭啼啼地解释,“我方才跟人打牌,输了六百,现在兜里就只剩这两百块了啊!”
“还让我每晚的十点给他筹办两只烧鸡或是烤鸭,以及一锅米饭,不然他就每晚都来骚扰我们!我婆娘怯懦怕事,第二天就回娘家去住了!我没脸见我丈人,只得留下来忍辱偷生地活着。”
“我也不晓得啊!”詹得贵竟是一脸的懵逼。
詹得贵将三人领进自家厨房,指着一个二尺六大的电饭锅就道,“就是这电饭锅,第一天我煮了半锅干饭,成果第二晚那家伙就给我收回了警告,让我把锅煮满。”
詹得贵没推测叶飞如此开通大义,对着他就是一番千恩万谢。
“这么说这几早晨你都给他筹办了烧鸡?”林代全又问。
“这么说来,那家伙另有朋友了?”卓力顿时明白了叶飞那问话的含义。
“大爷,别客气了,我固然要在这里开药店,建医疗所,但是医药费却不是免费的啊!该给的还是要给,不过请大师放心,我必然不以红利为目标,必然不会收大师高价的。”叶飞边握着二大爷的手,边表白了态度。
“叶飞?好啊!”二大爷点点头,又呼喊身边众乡亲道,“乡亲们,大师都记着了,我们的仇人叫叶飞!我们先给他鞠个躬吧!”
“小伙子,你贵姓啊?”
说罢,这位二大爷率先猫腰向叶飞请安,其他村民纷繁跟着效仿。
詹得贵分开农贸市场后,就低头沮丧地往家里走去了,不过刚走到家门后那棵大核桃树下时,卓力和林代全二人就堵住了他的来路。
“死鬼,花腔挺多的!”
“老迈,你本信赖这小子的话啊?”卓力竟是一脸的迷惑。
叶飞转了两下眸子子,俄然给卓力使了个眼色。
叶飞厉声又道,“五年了还没改掉你好吃懒做的弊端啊?莫非你还希冀打牌发财致富?娘的,你有手有脚,四肢健全,莫非就不能找一个端庄的事情挣钱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