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厅里,三个肌肉大汉围在小茶几边上喝着酒吃着花生,斗地主。
“搞定了一个!”曹政拍鼓掌,哼着小曲延原路小跑而去……
看着挣扎着从河里走来的大汉,曹政眼中透出一抹调侃的笑意,尽力一脚踹在大汉胸口,大汉顿时倒飞出两三米,落入激流中,气管被割破,咽喉处不竭往外冒着气泡,挣扎几下后就没入水中没了踪迹。
“那如何行?”曹政连连摆手,故作推让。
“如果他是便条,那么派来这里的便条恐怕也很多,说不定四周都埋伏了很多呢?”
时候:十一点四十七,离十二点另有十三分钟!
“那……好吧。”曹政说完随即朝门口走去,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弧度。
“大哥,你说你为啥要把那小子留下?万一他是差人那边的人咋办?”
大汉挣扎着从河水中站起,双手冒死的捂着喉咙,双目中透着凶光,想要说甚么因为气管被切开,却只能张嘴收回几个微小的音节。
心中一横,把小刀藏进左手衣袖,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房间。
大汉仿佛早有筹办,在曹政脱手之时,一手敏捷握住别在腰带上的手枪,身材微微后仰,躲开了抹向咽喉的小刀。
大汉明显被这个题目噎了一下,眼角抽搐,“我们家里穷,长得也欠都雅,阿谁女人看得上我们呐。”
“有这事?”大汉仿佛也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在曹政身边,侧过脑袋打量着曹政。
古镇上的住民已经入眠,窗外不时传来癞蛤蟆求偶的叫声,稀稀落落的路灯披发着微光,给这个乌云密布的夜晚带来一丝亮光。
微小的灯光下,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在小镇古朴的石板路上,头顶的乌云更加稠密,天空一片乌黑,微凉的清风临时遣散了夏季的酷热。
“你是情愿面对一个浅显的兵士,还是情愿面对一个埋没在黑暗里的刺客?”
不过大汉没有推测曹政的进犯如此敏捷,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一股巨力从小腹传来,由下而上,大汉顿时双脚腾空,倒飞出去,半空中的大汉强忍着小腹的剧痛,再次举起手枪,企图对准曹政,不过下一秒,一把七八厘米的小刀刺进了他的胸腔。抽搐几下以后,举起手枪的右臂有力的摔落到地板上。
“哦,那位大哥啊?”曹政摸了摸后脑勺,往身后努了努嘴唇:“他撒尿去了,就在前面呢!”
穿过草地,一条几十米宽的大河缓缓流淌,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河水黑得吓人。
过了十二点可就不是七月七号了,七月八号可不是搞事情的日子,曹政但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一击的手,曹政却没有后退,撑地的双手绷紧,蓄力还是的右脚蓦地踹出,重心不稳的大汉翻滚着跌进河水中。
“有人落单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曹政双手撑地,俯视大汉,“之前我就看到过一个消息,说是一个女的富二代不顾家人的劝止,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来着。”
“没事,老二身上随身带着警报装配,关头时候启动的话我这里会第一时候收到提示的。”
“嘿嘿,没事。”老二挠了挠头,“归正我也没事干,出去逛逛也好。”
就在与老迈身影交叉的刹时,曹政蓦地拔出衣袖中埋没的小刀,向大汉划去。
“既然小兄弟想涣散步,那……老二,你和他一起吧,也有个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