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两位美女,你们就别感慨了,喝杯茶,压压惊。”秦劲这时泡好了茶,滚滚热气从茶口中升腾,浓烈的暗香令人忍不住心神沉醉,仿佛置身在万亩茶园中,四周一片海阔天空,令人无形中便忘怀了心中烦忧,经心凝神。
“现在我就是这么做的,你看哪家夜场中间没个宾馆?不过也别希冀这类体例就能万无一失,有些客人喝了点猫尿就不晓得谁是谁了,他非要在你店里混闹,你还能真把他们给扔出去?到时候真要碰上查抄,那也只能怪本身点背了。这个月为这事我都已经花了这个数了。”童艳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当然不成能是十万。
“艳姐,别闹!”容玉儿白了童艳一眼。
“好茶。艳姐真是舍得啊。”秦劲赞了一声,此次的普洱与前两天容玉儿送给冷锋和赵繁华的那两包大红袍已经难分伯仲了。真的是一两茶比一两黄金都贵的玩意儿。
秦劲悄悄感慨着,童艳和容玉儿已经分开,不过还是手牵动手,就像一对好久不见的好闺蜜,然后童艳冲秦劲道:“阿劲,你比来但是名震滨海,大家提起来都竖大拇指哦。”
容玉儿点了点头,谦虚问道:“艳姐你说魅丽现在该如何样才气留住客人?”
“我晓得,这个题目的确不好处理,并且这一行也的确风险极大。说不定哪天上面来个严打的号令,我这边就得送钱、送礼,还得关门停业。可这是市场行情,不这么做咱就得饿死,以是也算是糊口无法吧。”童艳叹道。
“如何说?”童艳问。
“我表妹!”
烟、酒、女人,这是男人出去放松时最必不成少的东西。最起码是对大多数男人都必不成少的东西。如果只能选两样,那么信赖很多男人都会甘愿不抽烟,也要留住酒和女人。
“不过是表面光鲜罢了,再说这里也不是我一小我的,说到底我也是给人打工的。”童艳笑道,笑容有些苦。
但是对于有些东西,容玉儿不肯意去碰,秦劲也是这个意义。但没有这些就留不住客人,是以这几天这个题目一向困扰着她,恰好她一时又想不到处理的体例。
“嘁,你们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晓得?姐隔着裤子都能看出来你有多大的鸟,还跟姐装!”童艳鄙夷说。
是以如果魅丽持续如此保持如许单一的运营体例,客户流失是必定的,买卖下滑也是必定的。
“呵呵,你们还真是一对绝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的姐都快恋慕死了。”童艳边说边带着容玉儿向前走去,秦劲尾随身后,目光肆意地在四条美腿上,以及那浑圆挺翘,又各有千秋的臀伴上享用着。
“艳姐你这艳皇宫可真不小。比我那魅丽大了好几圈呢。”容玉儿说。
秦劲给两女各斟了一杯,橙黄的茶汤在茶杯中悄悄泛动,如一首神韵悠长的诗,如一副美不堪收的画卷。
“艳姐,别人如何传是别人的事,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也管不着对不对?再说了,有些人就是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像艳姐这么标致的美人儿,估计滨海有多少人都得发酸呢。”秦劲道。
“莫非除了这条路真的就有救了?”
秦劲撇嘴说:“瞧,俺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干系,合法干系。”
“呵呵。你们两个但是姐的高朋。好东西当然要拿出来跟你们一起分享。再说了,我又不懂茶,放在我这儿也是华侈,还不如给你这个懂茶的人喝。”童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