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不堪回顾呀,就像永难愈合的伤口,没法触碰……一旦触碰就会痛,何况你我曾经蒙受的那一番……不说了。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跟着厨娘忙前忙后,内心却一团乱麻。餐巾被我叠得混乱不堪,摆上杯盘的餐桌也像一败涂地的疆场,让人无从动手,厨娘好言好语地哄走了我,又重新安插了一番。我坐到楼梯上抱住颤抖的双膝,盯下落地钟的钟摆,有那么一会儿,竟想入非非到狠不能扑畴昔按住它。但是,不成制止的时候还是到来了,楼上响起了养父下楼时迟缓的脚步声,正因为迟缓才格外让人揪心,我在心中默数着,到了最后几级,我干脆一把捂住脸,跳起家,筹办逃回房间去。一回身,却与养父撞了个正着儿,他看到我吓得煞白的神采,游移了一下,继而便体贴肠问道:
――另有那只毛发及地的怪兽,你说他身材似人,有着清楚的端倪,却长了一双夜明的幽绿眼睛,凶暴得很……脱毛的母狼也是这副模样呀!你不是看走了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