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脱手,站在中间的保镳赶紧递畴昔一根事前筹办好的罗纹钢。这东西在工地上到处可见,被截成一米五摆布的长度,约莫成年人拇指粗细。王利丰把罗纹钢握在手里掂了掂,带着毫不粉饰的奸笑,高高举起,在空中绕出一条无形弧线,朝着满面惊骇的冯元泰左腿胫骨狠狠砸去。
王利丰没有插话。他对“牙医”这份事情干得很专注,不时点点头,也不晓得这是否代表着对劲。他拔牙很有技能,每一颗都是连根拔起,没有断裂。明显之前就做过一样的事,并且不止一次。
冯元泰被吓得健忘疼痛,整小我瘫软在椅子上瑟瑟颤栗。
“我的车被你动过手脚吧?油箱上有个洞,用口香糖之类的东西黏住。让我猜猜,你是甚么时候钻进我车的底盘上面,弄出了阿谁洞?这类事情仿佛你不太善于,不过只要情愿费钱,必定有人情愿做。”
“你们感觉我很好骗是吧?”
停顿了一下,他持续收回调侃:“不过罗大师你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我现在要挖掉你的眼睛,扔出去喂狗。传闻狗很喜好吃人的眼球,这东西对牲口来讲,味道就像是最甜美的葡萄。”
在罗伟昌和冯元泰看不到的角落里,有保镳正在灌音。
王利丰直接将罗纹钢尖端紧紧戳在冯元泰已经较着变形、弯折小腿的中心。痛苦的尖叫声更大了,却被王利丰残暴非常的声音完整压过:“王哥我当年也是练过的。拎板砖打群架,一个打三个。现在固然老了,手上的工夫却没有扔下。你觉得我口袋里的钞票这么好骗?你觉得你狗日的声音再大点儿就有人会来救你?我呸!别做梦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在这里,我说了算。”
王利丰瞟了冯元泰一眼,转过身,叮咛站在侧面的保镳:“找把钳子来,我给这家伙做个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