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近处的英语教员闻声了他们的对话,凑过来,猎奇地问:“那孩子的功课如何了?没有定时完成?”
当于博年目光再次转向的时候,卖力计算机和通用技术这两门课程的教员同时叫出声来:“我没题目。”
汗青教员仍然有些不太断念,半开打趣地说:“老张,《植物》课程要到高二才开端上。谢浩然这小子就是个妖怪,现在我们这些任课教员都要个人阵亡了,你可得果断守住最后一块阵地。就给他出点儿《植物》课的题,好好考考他。”
功课本页面映入视线的第一感受给人很舒畅,笔迹工致,笔划标致。每个字的间距大小均匀有序,有种印刷体没法对比的天然,以及流利。
于博年对此并不觉对劲外。闫玉玲走后,袁子林暂期间替了她的讲授岗亭。斯科尔森列出来的那道天下级困难连袁子林都没法解开,给他一个“A”,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地理教员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觉得光是会画一张舆图,就能让我把充公的书还归去?那学地理有甚么用?还不如多花点儿力量,多培养几个美术学院的门生。谢浩然在纸上画好了完整的天下舆图框架,然后他从我们国度开端,画出了统统国度的鸿沟,在对应的位置标注上都城名字,以及地区内的首要都会。”
英语教员嘴巴张得老迈:“这是真的吗?天下上统统国度的都城和首要都会,全数加起来,该有好几百个了吧?”
那是一个年青的女西席。她捂嘴笑笑,摇点头:“恐怕我要让校长绝望了。”
汗青教员瞪起了双眼:“我又不是教生物的。”
在陆地以外的部分,标致流利的铅笔字注了然各处洋流、季风方向与每年的产生时候、驰名的海沟长度与深度,以及该地区(该国)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