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够义气。没想到文老弟有你们这群好兄弟。明天你们就在前面跟我压阵,我如果打不过的话,你们再上。”严向东体内好久没有这腔豪情在流淌了,他的肾上腺激素在缓慢的上升。
在洋湾的一间卡拉ok包厢内,三三两两的坐着几小我。严向东坐在一张沙发边,低着头不断的抽烟。阿牛和秃顶李两个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抓耳挠腮,显得很烦燥。俞彬则站着,神采严厉。
他们看到严向东,忙停下脚步。瘦猴想要说话,结结巴巴讲了半天,却没有人听清楚。“你说甚么?”严向东一脸迷惑。
一阵烟雾从严向东的口鼻中喷出。他把铁管倒拿着,有节拍的敲着水泥地。落拓的翘着二郎腿,等着孙黑子的到来。
孙黑子在严向东面前三米处愣住了,他把开山刀平举着对着严向东说道:“你他妈的是活腻了!敢挡老子的道。”说话有点含混不清。
“哈哈哈……”孙黑子怒极咧开大嘴反笑,因为门牙缺了两个,他的笑声都四周漏风。他握刀的手高低颤栗着,冷风吹在敞亮的开山刀上,“飕飕”直响。笑声突地停止,手腕一抖,开山刀对着严向东的身上就劈了畴昔。
“人家都要打上门了,还忍的下去。我曾经承诺过文兄弟,必然会帮他守住场子的。你们放心,我一小我去找孙黑子。这个王八蛋!刚出院就不安份,我再让他住几个月。”严向东恶狠狠的说道,眼中凶光毕露,非常刻毒。
还是花皮略微调剂了一下本身,短促的说道:“东哥,不好了。传闻孙黑子带了一帮人,要把这里砸了。”
“你也是保释期间,最好不要有甚么事情产生。要不还会去下狱的。”俞彬也说话了。
易天雄之前和老婆豪情很好,因为她老婆是在别人生最悲惨的时候嫁给他的。当时女方的家人激烈反对。但她义无反顾的跟着易天雄私奔了。易天雄娶她的时候,一无统统,租房的钱都是找孙天野借的。厥后老婆得了癌症而死,易天雄非常悲伤,有一年多时候都没从哀思中走出来,这也是他至今一向不娶的启事。
严向东顺手抄起了一根铁管,扛在肩上,走到了门口。瘦猴早已搬了一张一人座的沙发在门口。严向东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中间秃顶李走过来,拿了一根烟放在他的嘴上,并用打火机扑灭了。
一辆面包车短促的开过来,涓滴没有减速,快到店门口时,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那辆面包车一个九十度摆尾,漂移。橡胶轮胎摩擦在水泥地上,划出了一道陈迹,一股轮胎磨损的焦味满盈在氛围中。
“唰!”一声,面包车中间的门推开了,跳下了七八个大汉,他们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开山刀,大声呼喊着。为首一人,身高马大,面色乌黑,左手上还包着绷带,恰是孙黑子。
“你们不要劝我了,明天我不把场子抢返来,就对不起文兄弟!”说完就迈开大步,出了包厢门往外走去。
为了找回前次失掉的面子,他到处放风,要扫平北角和洋湾的统统场子。搞的秃顶李、阿牛他们每天担惊受怕。没想到的是,文飞即便是在下狱,还一向存眷这里,安排了严向东过来看管家业。
他有力的靠在椅子背上,双手按摩着脑门上的太阳穴。只觉脑中一片混乱,这段时候太劳累了。他现在只想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