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下行动快如闪电,一下子震住了世人。前面的人仗着人多,把严向东围住了,他们发一声喊,同时举刀劈了过来。严向东手举铁管,东奔西突,势不成挡。又有两人的刀被碰飞了,另有一人,被铁管扫到,跌倒在了地上。剩下的人,都不敢上前了,举着刀的手都有点颤抖了,自发的一步一步今后退。
俞彬看到这类环境,忙宣布散桌。秃顶李全部成了关公脸,连头顶都是红的,他睁着醉眼说道:“好!现在我们换处所。到小碧池去开炮。”
这一战大获全胜,大快民气。阿牛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欢畅的说道:“好久没有打的这么爽了。今晚,到瘦猴那去跟东哥庆功。我宴客!”
“你他妈的就是这德行。一点都不经打,还敢放风扫平湾洋。我还是刚热身了,就他妈的全歇菜了。记着我叫严向东,文飞是我兄弟。北角的场子你现在还敢要吗?”严向东眼睛一瞪,如凶神恶煞普通。高大和身影在阳光晖映下,模糊生辉。
两边对阵讲究的是“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孙黑子一伙人刚来时的气势被严向东几铁管就打压下去了,而这边的气势却燃烧出来了。没倒下的人见情势急转而下,就撒开双腿,也不上面包车了,夺路而逃。手中的开山刀也扔在地上了。
秃顶李拿着马刀对着孙黑子。孙黑子面如死灰,在地上爬着,带着哭腔说道:“秃顶哥,有话好说啊!”
世人齐声喝彩。俞彬用手推了一下眼镜,有点担忧的说道:“他们不会找人抨击。”
孙黑子忍痛爬起来拿笔,在纸上胡乱签上本身的名字。“按个指模。”严向东眼睛一瞪。孙黑子身上有擦伤的血迹,忙用大拇指沾了一下,就在纸上按了一个淡淡的血指印。
严向东却打的性起,还追上了一人,一铁管下去砸中那人的腿,那**叫一声跌倒在了水泥地上,双手抱着腿痛苦不已。
那司机被打的面前金星直冒,脑袋内里“嗡嗡”响,好象内里有蜜蜂在飞舞。忙忍痛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严向东走到孙黑子面前,看到他这副模样,连连点头。
中间抢过两人,都是手举着开山刀,凶恶的向严向东砍来。严向东脸上毫无惧色,反迎了上去。他双手抡圆了铁管,先打飞了左边一人的开山刀,同时飞起一脚踢倒了右边的一人。
“我传闻,他有个表哥是飞鹰帮的。会不会帮孙黑子出头啊。”俞彬还是有点不放心。
严向东重新看了一下,很对劲,“明天不要健忘,找人把这欠的六万块钱送过来。现在你们能够全数跟我滚了!哈哈哈……”随后大喝一声,大笑着走进了店里。在地上的世人都挣扎的爬起来了,一拐一瘸的相互搀扶着上了面包车。
孙黑子只感胸前一阵堵塞,忙哭丧着脸说道:“我赔还不可吗?东哥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自古以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也是黑道所遵循的丛林法例。既然输了,就要接管赢者的前提。
前面的阿牛,被严向东的气势传染了。他大呼一声,双手举起棒球棍,冲过来了,也插手了战群。瘦猴与花皮也大呼一声,冲了过来。秃顶李手里挥动着一把马刀,直奔坐在地上的孙黑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