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跟我装蒜是吧?”刘玉磊冷哼一声,拿着裁纸刀,狠狠的朝王昊的脸上划去。
“屁的技艺。”王昊把口里的饭菜咽下,然后翻了个白眼,把口袋里的护身符取出来往桌子上一拍,道,“端赖这张护身符救我,这但是我六岁那年我爸妈帮我求的。”
第二天一早,派出所的民警便来净水镇把刘玉磊带走。刘家兄弟俩的事再一次传遍了全镇,镇上的人们顿时大家自危,一片哗然,恐怕跑了的刘玉鑫也来一次入室掳掠。
“李施主?”王昊皱了下眉,摸索着问,“是刘玉磊的母亲,李老太婆?”
“也罢,她情愿跪便让她跪,咱道人可不像那些秃驴一样,假仁慈。”无尘嘿嘿一笑,道观里的宝贝被刘家兄弟偷走,他不去找李老太婆索赔便已经是仁慈了,至于替她的两个儿子讨情,更是想都别想。
推开门出来,两人看了看木板床上熟睡的男人,然后接动手机屏的光芒找到开关,把等灯翻开。
“先找找看东西放在哪。”刘玉磊对刘玉鑫叮咛了一句,然后弯下腰,借动手机屏的光芒,在床底下翻找了起来。
刘玉磊抬高声音回了一句,然后蹑手蹑脚的朝不远处那道门走去,刘玉鑫看了眼院子里的棺材,打了个颤抖,仓猝跟上。
“不信拉倒。”王昊把护身符夺过来装入口袋,又送了刘全一个白眼,固然这张符只能利用一次,但毕竟救过他,是以有着不凡的意义,还真不舍得送出去。
深夜,皓月当空,月华如流水般洒下。
“找个袋子装起来。”
他放下碗筷,踌躇了一下,问,“现在藏经阁还让不让人进?你也直到我的钱被刘家兄弟抢了,我想再学几样符的画法。”
“放心,错不了。”
就像是正面遭到了撞击,刘玉磊倒飞出去,然后又是嘭一声,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一听能够进藏经阁,王昊心中大喜,躬身道,“那就感谢无尘道长了,至于李老太婆,我还是不见为好。刘玉磊当时都动了刀子,我若撤案,保不齐今后还来抨击,这个风险,我不敢去尝试。”
“这下可苦了李老太婆咯,两个儿子一个被抓,一个惧罪叛逃,这下连养老送终的人都没了。”
刘全,也就是那天守门的小道童,现在正坐在王昊的面前,一脸猎奇的打量着他。
“真是丧芥蒂狂,连耗子如许的孤儿他们都下得去手。”
刘全满脸不信的拿起护身符看了起来,符上的线条已经变淡,几近消逝,符身也呈现了几处破坏。
王昊穿上拖鞋,仓猝把门翻开,颤抖着道,“抢……抢……劫,刘家兄弟掳掠。”
王昊下认识的展开眼,却见刘玉磊狼狈的倒在地上。他的裤子被鲜血染红,裁纸刀深深的扎进了大腿。
无尘再次点头,然后叹了口气道,“不幸天下父母心啊,你还是见一下吧,至于藏经阁,你小子想出来还用得着打号召?”
“持刀入室掳掠,这都没把你如何样,昊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要不也教弟弟我两手?”
王昊来到藏经阁,把那本看过无数次的《符经》拿在手里。跟平常分歧,此次《符经》方才动手,脑海中便翁一声,多出一本书来。
“抢了两万?这都够得上枪毙了吧?”
过了一会儿,刘玉鑫拿着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走过来,一脸镇静的道,“大哥,找遍了都没有,倒是翻出来很多现金。”